....无论怎样,东怡的事情,不能再来一遍了。”
“还有呢?”话问得不明不白,但李玄知道,他是在说另外一份合同,“难道也不能确定吗?”
李玄笑而不答,慢慢贴过去,盛敏躲了一下没躲开,被他捏住后颈,如愿地补上了刚刚被打断的吻,耳鬓厮磨低声道:“就是因为太知道了,所以谁拿着都一样。”
给谁都一样,他也总希望他得到更多。
“傻瓜。”盛敏觉得眼睛有些胀,飞快眨了两下,紧紧搂住了他。
庆功宴包下了新开不久的一家玻璃餐厅,融合菜,味道只能说见仁见智,但酒好,夜景更是漂亮。
剧团的工作人员里,有人知道李玄的身份,目光扫过带着打量和好奇,然而笑容都是充满善意的。
演出的大获成功让大伙都很兴奋,醉醺醺的艺术家们请服务生拿来各种乐器,弹唱着一首又一首的老歌,讲友情,讲爱情,讲许许多多的岁月……
笑声,乐声没有间断过,不断有人来找盛敏聊天,邓景拉着他去看夜空中绽放的烟花。
李玄并不阻拦,他端着酒杯闲适地靠在窗边,纵容而温柔地笑着,看盛敏同周围人说话。
散场已经是深夜,两人都喝了酒,把车留在了停车场,钥匙留给服务生,明天送回去。
索性离得也不算远,手拉着手,慢慢走路回家。
“李玄。”
慢悠悠走出了一段路,盛敏忽然叫他。
“什么?”他偏过头去。
“你真好。”盛敏轻轻摇着他的手臂,“有你真好。”
“你最好。”李玄一手捏住了他的下巴,偏头去看盛敏的脸,“喝醉了?”
盛敏带着水汽的眼睛,有点不解地看了他一会儿,凑过来亲了下李玄的唇:“……应该没有吧。”
李玄晚上盯着的,盛敏拢共也没喝到两杯红酒,他原来不知道盛敏酒量这么差。
他忍住笑:“我想有一点吧。”
“瞎说。”盛敏小声讲他。
“嗯,我瞎说的。”
盛敏于是又笑起来,很愉快地拉着李玄往前走。不远处亮灯的地方,经过一个小小的公交站台,盛敏忽然停下了脚步。
“要坐公交回去?” 李玄问。
盛敏却有点委屈地看着他不说话。
“怎么啦?”
“你记不记得。”半晌,盛敏才说,指着站台的牌子,“就是这里,你特别凶地叫我起来,还骂我,说,‘等着我来背你啊?’”
这当然不是同一个站台,只是盛敏醉了,分辨不出, 他模仿着李玄当时的语气,可声音软软地不太像。
“我当时也没有很凶吧?”
“很凶。”盛敏小声说。
“那我现在背你好不好?”李玄低低地哄他,在他身前蹲下,“来,我背你。”
灯光下,李玄的脊背看起来让人感觉那样安稳,实在是个巨大的诱惑,盛敏想了一会儿,慢慢搂住他的脖颈:“要是重,你就说。”
“不重。”李玄背着他慢慢往前走。
太晚了,路上没有行人,静静地,只能听见风吹拂柳枝的声音,几场春风过,就会长出新芽。
就这样走到了小区楼下,抬头已经能够看见阳台上的灯笼,上周盛敏挂上去的,李玄替他扶着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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