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的脸,不仔细想已经想不起来了,但那种眼神,仿若有实体,始终在心中某个角落珍藏着。
“如果阿姨在的话。”杭休鹤站起来,走到桌子那边,走到梁璥身边,轻轻拥抱他,“她一定会这么说的。”
被他这么抱着,杭休鹤的肚子是暖的。梁璥闭上眼睛,抬手搂住了他的腰,许久才说:“我想她了。”
“她也想你。”杭休鹤说:“刚刚阿姨都告诉我了,她没有忘了你,也没有一天不在爱你。”
“她一直都爱你。”他说:“我们梁璥可不是没人爱的小孩儿。”
梁璥长久地沉默着,杭休鹤并不催促,只是站着,一下下摸着梁璥的头。
他捧起梁璥的脸,看到他的红眼圈,哎呦一声,“过年不能哭。快说两句吉祥话。”
梁璥的眼睛是偏桃花眼型的,他蹙起眉,便蕴起无边连绵的情,杭休鹤几乎要沉湎进去,听见他说:“谢谢。”
接着又别别扭扭的撇过脸:“这算吉祥话么?”
见他这样,杭休鹤的心中涌起酸,弯腰亲亲他的嘴,没有拆穿他蹩脚的托辞,“算。”
第21章 我老掉了
“你这也没电视,没法儿看春晚呐。”杭休鹤嚼得满嘴香,“那算什么过年啊……”
梁璥瞥他一眼,“看什么春晚,您这单口相声多有意思。”
“嫌我话多呗就是。”杭休鹤不乐意了,转念一想:“不过挺好的,这样过年我也喜欢,跟你干什么我都喜欢。”
吃完饭,杭休鹤说石头剪刀布谁输谁刷碗,三局连败,杭休鹤扑倒在沙发上,“我死了。”
说完又自己呸呸呸,“不能说死,要说老掉了,我老掉了。”
梁璥:“你先别老掉,刷完碗再老。”
“这样吧。”杭休鹤翻个身,腿架在沙发背上晃荡,“你刷碗,我送你一个礼物。”
梁璥眼神促狭,他反应过来,红着脸叫:“你想什么呢!正经礼物!正经——的礼物!”
最后梁璥懒得跟他磨,自己去刷了。杭休鹤从书包里掏出个东西,等梁璥出来送给他。
是一条蓝色围巾,针脚乱套,勉勉强强算个围巾。梁璥指着上面的白色图案问:“什么玩意儿?”
“鹤啊!”杭休鹤自豪地仰起脸,指着自己:“这个是一只鹤,是我!”
那实在是看不出来是个什么东西,但这玩意儿梁璥也不会戴。忒丑。
“喜欢不?”杭休鹤要给他围上,梁璥抬手制止了,“我也送你一个礼物。”
“什么!”杭休鹤两眼发光。
梁璥从货架上随手拿下一捆绳子,丢给他,“送你了。”
“绳子?”杭休鹤看着手中的黑色细麻绳,不解:“用这干什么啊?”
梁璥笑:“猜猜。”
很快杭休鹤就知道绳子是干什么用的了。
院中的小卧室里,只亮个台灯。杭休鹤跪趴在床上,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那根细麻绳巧妙地在他身上交叉,肩膀、手、甚至腿根都被捆得不能动。
“梁璥……”不仅动不了,眼睛也被蒙着。他想让梁璥回应他,抱抱他。但没有。
梁璥站在床边,看着男生被黑色绳子束缚住的身体,杭休鹤很白,和黑绳子一对比,什么都不用干就足够色情。
他身上没肌肉,小腹微微鼓起,摸上去软得恰到好处,手感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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