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领兵追来的副将有洞虚境修为,她也未曾现出急色,姿态很是轻松。
相比之下,褚灵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看了,被迫以洞虚境的速度前行,她白着脸,胃中翻滚,几欲作呕。
但她只能强行压住想吐的冲动,毕竟花月说了,若是她吐出来,就立刻把她扔下去。
褚灵毫不怀疑这话的真实度,她现在很惜命,至少在洗雪褚家与她父亲的冤屈前,褚灵是绝不愿意死的。
“尊上。”隔着水镜,花月停了疾行的动作,笑吟吟地向太上葳蕤一礼。
也就是她停在空中的这瞬间,众多身披甲胄的卫士围上前来。
商丘渠内外,自然有太上皇朝的兵士巡守。
花月为了验查水渠,随手将堤堰掀翻,这样的动静,巡查的兵士又不是死的,当然不会全无所觉,随即就在副将的带领下合围而来。
其实以她的修为,倒也不必畏惧这些兵士,但若是动起手来,一旦闹大,或许会误了太上葳蕤交代的正事,花月便只好选择跑路。
“如何。”太上葳蕤淡淡开口,没有与她废话的意思。
花月唇边噙着笑,不过有面纱掩住下半张脸,让人难以看清她神情如何:“正如尊上所料。”
这是何意?
此时,众人还是觉得一头雾水,不明白两人在打什么哑谜。
“太上皇朝的将士围着,我却是不能带诸位去见识见识商丘渠的风光了。”花月含笑又道。
围上前来的皇朝军士当然也注意到这面水镜,随即,水镜中现出了太上非玦的形容。
景帝陛下?!
兵士之中,还是有不少人都识得太上非玦。
太上非玦远望着水镜之中,取出虎符,冷声下令:“都退下,任她施为!”
皇朝虎符,这么多年来都掌握在太上非玦手上,其材质特殊,至今还未有能伪造者。
副将见此,虽然心中尚有疑惑,还是躬身领命,令部属都退开。
花月笑了笑,拎起褚灵,反身而去。
诸多太上皇朝的兵士见此,也连忙跟了上去。
商丘渠上方,自上而下望去,江水倚山,环绕而来,山峦重重叠叠,其间云雾缭绕。
随着花月飞身向下,高空中的雾气逐渐散去,终于可以看清下方景象。
只见那座耗费许多匠人心血的堤堰已经被人强行掀开,这就意味着,建造时花费的人力物力全都空耗了,几名负责财政的朝臣见此,不由捂住了心口。
花月抬手引动灵力,渠中江水便盘旋而起,化作一道巨大的旋涡,江水清空,河床中情景便一览无余。
这一刻,所有人都能看到,在堤堰下方的河床中,竟然烙印着一道巨大的阵纹!
这道阵纹还未被引动,若是不掀开堤堰,就算境界再高的修士,也未必能发现其下乾坤。
“这是什么?!堤堰下治水的阵纹,绝不是如此绘制的!”精通阵法的修士立时开口,眉头紧皱。
这道阵法,他此前竟完全没有见过……
在商丘渠下异样暴露之时,太上殷嘴唇翕动,中年发福的身体似有些不安地在坐榻上挪了挪。
“这道阵法,与当日追日族的血阵,系出同源。”太上葳蕤缓缓开口。
这就是褚灵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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