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红蓼这里还是从云步虚那里,都很不是滋味。
“师尊怎么可以……”风微尘看不下去云步虚居然给狐妖喂血,他们冷淡高贵如神如佛的师尊怎么能将珍贵的天之主血脉喂给一只狐妖!
哪怕顶着被处罚的风险,他也还是要说一些话,幸得沐雪沉及时给他下了禁言咒。
饶是如此,云步虚也已经听见了一些。
他将红蓼横抱而起,让她靠在他怀里。她已经不疼了,但因为之前实在太难受,现在已经没力气做任何事,眼睛都睁不开,更别提说什么话。
她单纯干净,小小的一团地窝在他怀里,手搭在胸前,很没安全感地咬着指甲,无害又漂亮。
这样好的她,就因为他在的怀里,便要被台下的人冷酷不悦地注视着,接受所有的恶意。
若非他在这里,他们可能已经将所有强大的法术扔向她,就像从前杀死每一只妖一样。
云步虚眸光一动,在场之外除他和红蓼,全都眼睛刺痛流血,险些变为瞎子。
“别想着改变什么。”他冷淡威严地说,“没人可以改变吾决定的事。”
“谁若做多余的事,哪怕是吾的弟子,吾可教你,便可废你。”
沐雪沉猛地抬起眼。
作者有话说:
不虚子以前的人生理想:整合六界,一统天下
不虚子现在的人生理想:老婆,我,热炕头。有时间的话顺带整合六界,一统天下
沐雪沉:父亲再爱我一次
第四十章
红蓼真正恢复力气的时候已经不在道圣宫里了。
她在云步虚怀里, 不确定他要去哪儿,只知道他没用那种会让她很不舒服的瞬息千里,而是难得寻了飞行法器, 一架九匹飞天玉马拉着仙车,踩着云彩追着月行驶着。
红蓼动了动头, 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歇着,闷闷地问了句:“这是要去哪儿?”
云步虚看着车窗外飞快后退的月色:“妖界。”
红蓼倏地睁开眼,撑起身子去看他的脸:“去妖界做什么?”
云步虚望向她, 马车里没点灯, 光线昏暗,但并不影响他们看清彼此。
“去杀了白婴。”
云步虚说话的语气很平常,就像教她功法时一样淡定,好像说的根本不是要单枪匹马去杀了地主留下的血脉之一。
红蓼之前虽然疼得都变回了原形, 但其实能知道外界都发生了什么。
云步虚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座下弟子们又说了什么,她都清清楚楚。
她其实能理解那些人的想法,要是自己的导师在项目进行的关键时刻突然跑去谈恋爱了,还是跟竞争对象谈,整天不着家,谁能放心,谁能乐意?
他们之间的问题远比她打的这个比方严重得多。
“为什么这么突然?”
红蓼搂住他的脖颈, 把脸埋在他颈间, 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气, 波澜起伏的心渐渐平静下来。
“突然吗?”云步虚慢慢说, “你不愿契约, 我便去杀了他, 再把妖印毁了, 这样便一劳永逸,哪怕换了新的妖王,也不能再将你如何。”
红蓼搂着他的力道紧了紧,云步虚感受到,停顿了一下继续道:“不必担心我。”
“……”谁会担心你,才没有担心你。
以前都不知道他竟然如此自恋。
红蓼默了默,终于还是说:“……也不用那么急,说不定还有其他办法,妖王毕竟是妖王,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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