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儿的墓在哪里,只好问:“萧念被主席的白马带走了,他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吗?”
“知道的。”段霏再次给了肯定的答复,“据镇民目击,萧主席昏迷之后,白马受惊,把萧念甩了下来,原地消失,还好萧念没有受伤,我的队友已经去接他回来了。”
萧枕云忍不住拍了拍段霏的肩膀,感慨万分:“如果你是特种人的话,萧惊风大概年后就可以退位让贤了。”
一刻钟之后,萧念灰头土脸地冒出来,从嘴里吐出一根马毛,萧枕云俯身和他耳语几句,他情不自禁露出欣慰的神色,大致类似于自家的猫今天居然没乱抓乱咬,还下厨给他做了四菜一汤,欣喜的同时还有些不可置信。
萧枕云懒得和他废话,让萧念赶紧领路,将教授、叶斐然都集中到两座紧紧挨靠着的孤墓前,依山傍水,不用问就知道一定有个好风水。
原文中,教授穷途末路被盛怒中的叶斐然追到此处,只剩独臂的他捂着流血不止的大腿,倒在墓前,一边用鲜血描摹着亡妻的照片,一边讲述着二人的故事。
现实里,教授情绪稳定地立在墓前默哀,还给妻子拔了坟旁的杂草。叶斐然也非常冷静,他的注意力已经完全不在教授身上了,他更好奇司棣和萧枕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除他们二人以外,赶不走的牛皮糖刺猬也站在不远处,和莉莉组成好奇心害死猫组合,说什么也要旁观这一切。
许久的沉默之后,萧枕云只能主动推进剧情,他走上前轻咳一声,感觉自己就像介绍两位初见面的新人互相认识的红娘:“布里奇斯教授,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无话可说。”教授用手拭去儿子墓上的灰,“谢谢你们让我见他们最后一面。”
“不想聊聊他们吗?”萧枕云引导道。
教授站直身体,有些抵触地移开了视线:“没什么好聊的,一个普通的女人,和一个普通的男孩而已。”
萧念见怪不怪地双手环胸,对于这一点微小的剧情偏差都无所谓了。他藏到司棣背后,避开其他人视线,小心地取出硬壳书,查看一眼剧情完成度,注视着上面惊险刺激的数值,暗叹一声好歹是擦边合格了,安心地合上了书。
“让你说就说。”萧枕云不耐烦地威吓道,临近下班,他的耐心飞速降低,“你和你妻子怎么认识的,儿子刚出生的时候你们又是如何欣喜,还有你疏忽于关心儿子的懊悔,妻子死后你又是如何的心如死灰。”
布里格斯愤怒地转过身:“你——”
下一秒,一眼黑漆漆的枪口对准了他的眉心,萧枕云面无表情地抬枪指着他,“别废话!”
教授、叶斐然:“……”
布里格斯很有骨气地磨了磨牙,一言不发,不肯在这么多人面前袒露伤疤,没想到的是下一秒萧枕云直接开了枪,毫不犹豫地击穿了他的左臂,教授惨叫一声,后退数步,抵着妻子的墓碑滑倒在地。
刹那间血流如注,鲜血瞬间染湿了布里格斯的衣服,落在碑上。
叶斐然诧异地望向萧枕云,萧念也惊得瞳孔微缩,飞速缩回阴影里,再次翻出硬壳书,不可置信地看着剧情完成度上涨了1%。
“快说!”萧枕云又将枪口瞄准布里格斯的右腿。
司棣微微眯起双眼,狼尾缓慢地在身后左右摇摆,刺猬回头看了眼,啧一声:“忍着点,雪都快被你‘骚’干净了。”
“不觉得很性感吗?他现在的样子。”
刺猬没眼看他:“你们俩真是一对变态。”
司棣全把这句话当作夸赞,狼耳甩了甩,抖去落在上面的雪花。
最终教授还是在武力威胁之下,痛苦地回顾了自己的人生,基本都是萧枕云在前面步步紧逼地问,他在后面挤牙膏一样的简短介绍,非常痛苦,说的人痛苦,听的人也很痛苦,叶斐然几次想退出这场血腥的场面,但萧枕云死活摁着他不让走,后面无良小叔不知道是不是手酸举不动枪了,还把枪交给他,让他站在前面干苦力,自己在后面问来问去。
这段剧情终于结束的时候,布里格斯的血都快淌干净了。
按道理这人还得自杀,可萧枕云等了很久,教授一副求生欲极强的模样,苟延残喘。他回头望向萧念,就见管理员不停地朝他比大拇指,然后又比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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