猬临死前的画面还是挺感人的,抱着他沉睡的蝮蛇,安安静静地在火场里闭上眼睛,如同一场好眠,被汹涌爆炸的火焰包裹。”
“无法想象。”萧枕云说,“刺猬还是一直这么神经兮兮下去才是他。”
萧念倏然笑了下,黑漆漆的眼珠望向画面中的男人:“虽然大多数的时候真的想拿把砍刀冲过去把你宰了,但有时候也会想,幸好意外中来到这本书里的人是你。”
“为什么开始煽情了?”萧枕云疑惑,“你要走了吗?”
萧念脸一板:“走个屁,我走了这个世界得被你们祸祸成什么样子?好了,有事没事你都不要从乡下上来了,只要再忍两年时间,之后做什么都没人管你。”
“……”
在春暖花开的季节,刺猬终于领到了工会的正式身份,入驻疾风队。
据说入队第一天他差点就和萧惊风撞了个正着,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黑暗哨兵难得收起蛇尾巴,唯唯诺诺地低下头贴着墙溜走了。
看来萧主席当年那一道惊天的精神力鞭还是把刺猬抽出了心理阴影。
本来司棣计划着不日就给他一个副队长当一当,结果这黑暗哨兵非要嘴贱,得瑟地说:司队长,你有没有发现,这个冬天你和你向导见面的机会还没我多呢。
“……”异地恋本就让司棣满腔孤苦寂寞,又缺少向导素的安抚,心理生理双重难受,再被这个新任的坟头长草哨兵出言讽刺,他直接让刺猬从最低等级的队员从头做起。
整整一年后,他才在司楮和叶斐然退队新建烈火队之后,坐上了疾风副队的位置。
“你究竟是怎么让小狗答应的?”
因为乡下隐居的生活太过平淡无趣,萧枕云虽然口头上答应萧念一定足不出户,但还是会偷偷溜出去乱晃。好在主角们新成立了战队,忙得觉都来不及睡,根本没空来和他巧遇。
“你以为他真的很乖?”司棣搂着萧枕云的脖子,和他交换了一个吻,“别看他狗里狗气的,成天只知道摇尾巴,但他也是有哨兵血性的。”
萧枕云单手握着水杯,想要去碰桌上的药盒,但总是被司棣的动作打断,“你……”
“我跟他说:我知道你一直把哥哥当作目标,但是你如果满足于在疾风队里当个副队的话,你永远都只能做我影子里的人,想要超越我,就带着叶斐然出去单干,等到你的战队风头盖过了疾风队,你才能真正地超越我,成为独当一面的哨兵。”
“……小狗就这么被你说服了?”萧枕云终于逮到嘴巴空闲的机会,将胶囊含进嘴里,不等他喝水,司棣迫不及待贴上去勾了一下他的舍头。
萧枕云终于忍不住推开他:“司棣,要不要药给你吃?”
“你态度为什么这么冷淡啊?我们都三个月没见了,你就不想要我吗?”司棣的狼尾巴不停拍着床褥,他伸手去剥萧枕云的伊服,被后者一把抓住:“你这话说的好没道理,不想要我吃药做什么?英着给自己看吗?”
“你现在就像感情消失之后,七年之痒还不想让妻子发现,然后被迫交作业的中年男人。”司棣的狼耳下压,威胁地龇了龇犬齿,“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萧枕云好笑地问:“谁会要一个瘫痪又阳痿的已标记向导?”
“……你这话把我给堵死了。”司棣左手探向萧枕云背后,捏住他小巧毛绒的鹿尾巴,熟练地瑈磋着,一看就是这些年摸尾巴的事没少做,“你是真心意识不到自己的魅力有多大吗?”
“怎么意识不到?”萧枕云坐着等待药物起效,“当初在地下室里我要是再努力一下,司楮就得从了我。”
“……”
司棣危险地压下耳朵,松石绿的双瞳眯起:“这都多久了,小楮都快把你忘了,你还念着他呢?”
“真的吗?”萧枕云故作委屈地解开酷子拉链,“小叔有点伤心啊……”
司棣彻夜用伸体安慰了伤心但能干的小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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