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猬穿着一件V字领的白色毛衣,外套大敞, 平直的锁古和指节长的一小段勾都露在外面, 脖颈处挂在蝴蝶结项圈下的金色铃铛清脆作响,和小高跟皮鞋踩在瓷砖上的声音此起彼伏。低腰裤低到弯下腰小半个辟谷都在外面,他甚至在尾锥上面贴了花体字纹身:Fxck me, 最后还特意为自己的这身装扮取了个名字, 叫做“礼物”。
总之就是骚得很。
他如一只花蝴蝶般亲热地挽着萧枕云的手臂, 自下车后就不停地搔首弄姿, 手肘处挂着一枚掌心大的撞色小皮包,里面是伪装成粉底的迷药和口红手枪。
司棣的穿着和他就是两个极端, 大衣、西服、领带一丝不苟, 系到最顶的那枚纽扣, 除了脸之外每一寸肌肤都被衣物牢牢包裹, 甚至脸都有一部分是假的, 做了易容处理。挺阔的领口恰好遮住喉结下方的项圈,深青色的衬衫外面是低领的羊绒毛衣, 碳灰色长大衣过膝, 搭着一条暗色的围巾。
沉默、冰冷、禁欲, 面无表情,是行走在阴影中的夜行动物,和萧枕云保持半步的间距,走在他的侧后方。
至于萧枕云,他顶着半张面具和半张平平无奇的脸,穿了身非常保暖的休闲服,加绒的工装裤扎进长靴里,严实地遮住辅助行走的金属义肢。
在他看来,刺猬的装扮和行为已经非常夸张了,但等到三人从车上下来,给门卫递上邀请函过安检的时候,他这才发现完全是小巫见大巫,刺猬这点东西完全不够看。
有个男人直接是半罗着膝行下车的,一名装扮靓丽的时髦女性踩着他的背下车,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轻轻一旋,在萧枕云身后递上了邀请函。
注意到萧枕云的视线,女人勾唇一笑,颔首问了个好,跪在她退边的男人在等待期间曾了曾她的退,美女立刻垂手勾勾他的下巴,扯住狗绳往上拎,“怎么了宝宝?”
男人不说话,只低声呜呜地拿脸曾女人的掌心,女人任他曾着,温柔地笑道:“又撒娇,坏狗狗,乖一点。”
“呜呜汪。”男人兴奋地添了下女人的手背,乖乖地跪在地上不乱动了。
“邀请函没有问题,请进。”门卫恭敬地递还函文。萧枕云适时收回视线,沉默地带着司棣和刺猬往前走。
“我是不是输了?”刺猬咬牙切齿。
“别作了,留着点精力到晚会里面去作。”萧枕云低声道,他复又转头看向司棣,后者会意快走一步,侧耳到萧枕云唇边。司棣本以为萧枕云会有什么重要指示,却听向导含着笑意道:“那人叫的没你当初叫的好听。”
司棣:“……”
说完萧枕云就低低咳嗽起来,司棣绷着脸不动作,倒是刺猬矫揉造作地拍打萧枕云后背:“主人,主人嘤嘤,你没事吧?”
“主人肺结节都快被你拍出来了。”
“……你就不值得同情。”
在他们正前方,有两个戴面具的人似乎是熟识,正站在路边热切地交谈着。他们身后各立着一男一女,两人聊到一半忽然反身去解身后人的上伊,萧枕云经过时恰好能看到衬衫下勒入皮肤的红生,而戴面具的主人大概是在争论谁的技巧更加高超,被他们拿出来展示的女又也与有荣焉地高昂着头颅,注意到过往其他人留驻的视线,他们也是大大方方地显示自己伸上来自主人的杰作。
等到了宅院内,光滑的木地板和铺了柔软绒毯的地方,宠物一样跪在地上膝行的女又不占少数,到处都是三三两两聚在一块交谈的主,也有女又悄悄地站在角落里聊天。
宴会上没有侍者,酒水和点心都凭自取,好几位不在乎身份暴露的主早已摘下了面具,但女又们无一例外都规规矩矩地戴着手环。
席间没有找到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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