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相处愉快。司棣对外一直是忠诚正直又纯良的形象,在弟弟面前自然也是个温柔的好哥哥。
有时候司棣会听到司楮因为养子的身份被同学欺负的传闻,他有意给弟弟撑腰,不过司楮都是一笑置之,从不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有个暗恋叶斐然的哨兵骂声离谱,说司家有两条狗,弟弟是只小舔狗,大哥那会摇尾巴吐舌头的狼则是比狗还要狗。
当天司楮和那名哨兵就双双进了教务处,司楮打赢了,但哭得比那哨兵还要凶。
司棣哭笑不得,又感慨万千。
后来,这温馨和谐的一切于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日子里被打破。有一个男孩找到他,告诉了他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们与世无争的小叔叔时常出入杏虐俱乐部,上一次正是这个男孩接待的。因为和司楮容貌相似,司棣曾关照过他,也正是因为和司楮容貌相似,萧枕云特意点名要他,那一夜玩得也特别的狠。
男孩虽然好逸恶劳,喜欢张腿赚轻松钱,但好歹有知恩图报的心,又或者是被萧枕云打得狠了,蓄意报复。他告诉司棣,萧枕云常来这里,用道具玩得爽的时候,会脱口而出司楮的名字。
司棣第一反应就是不信,但顺着这个答案往前推,他发现了很多之前从未在意过的异常。
比如总是懒于社交的萧枕云开始经常出入他家,比如萧枕云总是喜欢与司楮有一些肢体接触,比如萧枕云的目光总是像蛇一样粘腻阴冷。
还比如他曾注意到有人在跟踪偷拍司楮,抓到现行一番逼问,那人抵死不招认雇主,最后只能罚款拘留不了了之。
司棣到底年轻气盛,气血上涌,没有多加思考就隐瞒下这件事,独自找到萧枕云当面质问。
他想着,你好歹是他名义上的叔叔。
我们至少都叫你一声叔叔。
……
司棣缓缓从精神图景中消失,他睡着了。
如遍体鳞伤的小兽,虽仍旧心有不安,但敌不过周身的温暖与安宁,蜷缩栖息在了柔软的巢穴之中。
少顷,萧枕云的意识也跟着跑出来。他现在完全被毛包裹,背后是腹毛,腰间是尾巴毛,尾巴上还盖着一条尾巴,一会没见太极睡得都开始打小呼噜了。
听着耳边司棣舒缓的呼吸声,萧枕云:“醒醒,把裤子脱了再睡,你想老了得老寒腿吗?”
司棣:“……Zzzz”
萧枕云:“……”
雄鹿从精神域中跳了出来,甩甩脑袋,哒哒地绕着这三个搂在一起有辱斯文的人人狗狗走了一圈,很快就在司棣背后找了个好位置,这就要盘卧加入这个取暖的大家庭。
“等会,帮忙把司棣裤子和鞋脱了。”萧枕云艰难地收回一只手,申到瞎面解开司棣的扣子和拉链,“你在底下拽。”
雄鹿:“……”
雄鹿很不满意地拿牙齿和蹄子蹬扯半天,终于解决了两只鞋子,接着又叼住司棣一边裤脚,主人在上面死命拖住司棣身体不让他乱动,鹿在底下来回生拉硬拽两条湿冷冻牙的裤腿,一人一鹿制造出了惊天动地的阵仗,就这样司棣居然愣是没醒,简直愧为以警觉闻名的哨兵。
终于,哨兵被剥得只剩下一条内酷。萧枕云满意地将太极尾巴盖过去。
在此期间,勤劳的晾衣鹿拖过两名人类脱下揉成一团的湿衣服,用牙齿认认真真地将它们挨个在山洞中铺平,以防出现发酵一夜明天直接窝馊了的惨状。做完这一切之后,它满意地跺了下蹄子,轻快地走到司棣背后,总算是可以卧下来休息。
“别睡,陪我说说话。”
雄鹿:“……呦!”
鹿鹿愤怒,鹿鹿也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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