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眼前的马赛克终于解除了,她快乐地围着地下室飘了好几圈。只是有点遗憾,她并没有凝聚成实体,不然的话,她就能在四面八方的镜子里照出许多个自己了。
晏礼唇角带笑看着她。
系统飘过来:【宿主,你心情很好呀?】
“我们床上很合拍。”晏礼实事求是地评价道,“对了,楚洲的恶意收集度涨了吗?”
系统拉下数据面板看了眼:【没有呢,还是90%。】
“果不其然。”晏礼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茶杯,却牵动了又酸又软的腰。
……晏礼在心中暗暗骂了一句脏话。
又香又甜的红茶和小蛋糕安抚了叫嚣的胃,流失的力气重新回到体内,晏礼干脆下床绕着笼子走了一圈。原先系在手镯上的金链,此刻正拴在晏礼纤细的脚腕上,与地板撞击出清脆的响声。
系统凑近瞧了瞧:【质量好好啊,这一条金链子需要不少钱吧,万恶的有钱人!】
晏礼指了指金环内部镶嵌的一层白色绒毛,骗系统:“这是兔毛做成的。”
【!】系统瑟瑟发抖地抱住小小的自己。
楚洲进来的时候,正好看到晏礼拿着金链子研究,玉白指节上零星散着几个红印子,就像皑皑冬日,零落在雪地上的梅。
楚洲眯着眼,想起这人用力抓着被单的模样。
“好久不见,晏老师想我了吗?”
晏礼站直身子,随口敷衍道:“想。”
楚洲走过来将人搂在怀里,用下巴蹭蹭怀中人毛茸茸的头顶:“你是想我了,还是想了?”
晏礼绷着脸不接他的话。
楚洲之前拍古装戏吊威亚,腰酸背痛是常有之事,他简单学过几种按摩方法。
温热手掌覆上纤细柔韧的腰,被折腾了许久的应激反应还在,晏礼不由自主地颤抖。
怀里的人耳垂染上薄红,楚洲笑眯眯道:“怎么,成年人还不能谈情说爱?”
晏礼从镜子里淡淡看他一眼:“不必时时刻刻证明你是一个成年人,没人将你当做巨婴。”
明明是一副慵懒的模样,嘴却这么毒,楚洲抬手捏了捏晏礼的脸。
晏礼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神,下意识退后一步,不小心踩到了楚洲的脚。
他没有穿袜子,金链子虚虚垂在雪白的脚踝上。
楚洲大学专业是金融,但他进圈拍戏好几年,多多少少跟艺术沾了一点边。晏礼的脚非常符合人体美学,而且……
楚洲踢掉拖鞋,抱着晏礼踩在自己脚上:“晏老师的脚也比我的脚小了一圈。”
晏礼找不到受力点,只好牢牢抓着楚洲的衣服。两只□□叠在一起,楚洲脚背上凸起的跖骨抵着晏礼雪白柔嫩的脚心。
晏礼脸一热,暧昧无声地在空气里蔓延。
楚洲又想作恶,晏礼推开他,走到床边坐下:“刚刚来的是谁?刘特助?”
楚洲按捺下躁动的心思,点了一支小苏烟:“嗯。”
晏礼:“你很信任刘特助。”
小苏烟的香气清雅飘逸,楚洲心情很好地调笑了一句:“宝贝儿,你这是在吃醋吗?”
晏礼:……
也是,楚老爷子已经七十多岁了,而楚洲只有二十七岁,楚家的未来掌握在谁手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
只是楚洲的父亲并没有去世,为什么楚家的下一任家主会是楚洲?
“我自幼无父无母,在阳光福利院长大,但是你的父母我还不太了解。”
晏礼问得很坦然。
楚洲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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