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明很招阎山,往往一个吻就能让阎山硬,阎山自己也不清楚原因。所幸季明痴笨,在床上更是,见他硬了只会害羞,然后用前后两个穴给阎山爽。
一个黏糊糊的吻亲完,季明看到阎山又硬了的阴茎,有些孩子气的说,“怎么又醒。”拿食指碰阎山半硬的龟头。
阎山抓过他的手,凑近咬他的嘴巴,“不要乱碰。”季明笑得更孩子气了,“为什么?”阎山觉得他迷迷糊糊应该知道的,就是不答,把人搂进怀里,小声说:“我刚才摸到小兔的前面,流了好多水。”
是季明的小名,他属兔的,15岁以前,家里人总这么叫他。
季明一愣,小声嘀咕,“舒服,才,才会流水的。”末了,忍不住问,“谁告诉你的,我的小名。”
阎山快速答了一句,“月姨说的。”又来欺着亲季明的脸,“流水怎么办?”季明给他亲着,半垂下眼,轻轻把阎山推开。阎山的笑沾着点坏,戳弄季明的小扁奶头,“说话。”
季明躺在床上,伸手去摸自己的下身,手指头碰到沾了淫水,湿滑鼓胀的花唇,脸一下更红,抱住阎山,“插…进去。”
“要什么插进去?”阎山亲他的脸,亲昵的从眼角亲到唇边,“你告诉我。”季明知道阎山在跟他玩,要逼他就范,心跳面红,手握住阎山的阴茎,“这个……”
阎山埋在他颈窝里,温柔哄诱,“说啊,什么。”季明把他抱得紧紧,“老公…的,鸡巴……”阎山听完一笑,来啄季明的嘴巴,“就一次,下次不逗你了。”
“骗人,上次,也说就一次的。”季明低头看阎山怒涨的阴茎,“骗人精,坏蛋……”阎山没再说话,吃下指控,扶着阴茎挤进季明湿紧的花穴,说:“这一次慢一点,好不好?”
“好。”季明应着,声音好乖。
一通胡闹,做完后还没去浴室洗澡,季明已经昏昏欲睡。阎山只好抱他去洗澡,洗好后,轻手给他换上睡衣睡裤,放进被窝里,才下楼。
月姨哄睡了阿茵,知道阎山有话要问,便一直没去睡,在楼下看电视。阎山从楼梯上慢慢下来,“丫头睡了?”
月姨点头,作势要给阎山倒杯水,阎山摆手,坐在沙发上,“刘宝琴没看出什么吧?”
“没有。”月姨放下水杯,“她回来前我仔细检查过一遍家里,把您留下的东西都收好在房间里。”
阎山想起方才把季明抱进被窝时,他那副熟睡安定的样子,淡淡道:“那就好。”
第9章
小丫头夜里睡得早,早上也起得早,恰月姨刚进门,就听见她在屋头里哭。放下买回来的蔬菜和猪肉,月姨洗了手赶紧走进房间,把阿茵的小身子抱起来,一摸后背,微微出汗了。
她抽了张纸巾给她擦汗,给小丫头抹眼泪,“是不是要爸爸?”阿茵眨着湿漉的黑睫毛,“嗯,是。”
“好,姨婆抱你上楼找爸爸。”月姨关了门,抱阿茵上楼。
也是,阎山不来的一个星期,季明天天带阿茵睡的,阎山一来,她就要跟自己睡,起来指是要哭。月姨边想着,边指阿茵衣服上小动物图案让她认,温柔哄她。
敲响客卧的门,月姨跟她说:“爸爸可能还在睡觉,我们等一等,好不好?”阿茵点点头,已经不哭了,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