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他,所以他偶尔帮帮裴厉的忙也是应该的。
彻底淡定下来,贺闻溪走下圆台,坐到了一旁摆放的软凳上,接着问:“你是想从前面还是后面?”
说完,他又扯扯自己胸前挂着的金属装饰链,“这衣服特别难穿,不能弄乱了,否则还得重新穿一遍。”
“我会注意。”
裴厉站到了贺闻溪的身后。
因为视野的缺失,贺闻溪有点紧张,他盯着手织地毯上精美的花纹,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
这时,他的耳边响起裴厉的嗓音:“可以闭上眼睛。”
唇齿间温热的气息酥痒地磨着耳尖薄薄的皮肤,贺闻溪敏感地周身一颤。
很快,他的后背隔着一层层衣料,贴上了裴厉的胸膛。裴厉抱得并不紧,只是虚揽着他,像是在让他适应这样亲密贴近的状态。
的确是有用的。
在Alpha信息素的致密包裹下,贺闻溪的紧张感逐渐散去,他能察觉到,自己的Omega腺体正被安抚,在软化,在升温。
贺闻溪习惯性地咬住了下唇。
裴厉好似预知了他的行为一般,指尖轻按他的下唇,哑声命令:“别咬。”
贺闻溪只好颤颤地松开牙齿。
信息素从来不是单向作用,何况他们百分百契合。
很快,贺闻溪视线模糊起来,完全不受控制的,一股蔷薇的甜香从他周身散发出来,稠如花汁,引人采撷。
“我、我……”
“嗯?”上挑的尾音,裴厉的语气不轻不重。
贺闻溪心想,剧本明明是裴厉到了易感期,来寻求他的安抚,怎么实际操作起来,又成了他一个人万分难耐?
但临时标记了这么多次,贺闻溪已经习惯于表达自己的需求,他颤着嗓音,说完了刚才没有说完的话:“……我可以了。”
可以被标记了。
揽着贺闻溪的手臂倏地收紧,即便明显控制着力道,依然让贺闻溪感到了一种无法撼动的束缚感。
不过,这意味着,在这场“对峙”里,并非他一个人受了影响,他也影响到了裴厉。
黑色天鹅绒的斗篷将贺闻溪包裹,只在头发的边缘下,露出一截莹白的后颈,泛着粉和潮意。
裴厉眸光黑而沉,缓缓凑近,先用鼻尖在微肿的腺体上蹭过。
贺闻溪就跟过电一样,身体挛缩,而他的微微挣动,被环着他的手臂轻易压制。
贺闻溪按捺着喘息,但又难以控制,最终混着凌乱的气息说道:“你、咬的时候……轻一点。”
“好。”
喑哑的尾音不复平日的清凌,有指骨擦过后颈,在贺闻溪毫无防备时,碍事的后领被狠狠往下一拉,随即,牙齿刺进柔软的腺体。
登时,贺闻溪双腿一酸,眼前恍惚出现了重影,心跳太快,震的胸腔的骨骼都在发疼发颤,随着血流的加速,愈加馥郁的蔷薇香气弥散而出,与冷冽的Alpha信息素勾勾缠缠。
一束阳光落在他脚边,微尘浮动。
耳膜无声的轰鸣后,眼前似有炸开的雪光,贺闻溪被注入的信息素冲刷了一遍又一遍,彻底瘫软在了裴厉身上,惬意贪恋着对方带给他的极度舒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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