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暴力威胁伤害等手段强迫多名被害人进行性*行为、教唆并帮助他人自杀,情节严重,性质恶劣,数罪并罚。
法官落槌,一审判处被告人冯兆死刑,缓期二年执行。
冯兆的母亲瘫坐在地上许久,直到乔颂在她面前站定。她抱住乔颂的脚腕,求她原谅。
乔颂冷冷地看她,把脚拔出来,冯母还要追,乔颂直接踩上她的手指,满场听得一声痛叫。
“我弟弟死了,你儿子还活着。”乔颂说,“他死了才公平。”
冯母哭着摇头:“他不是…他……”
乔颂对她说:“他不死,只要我活一天,你们一家不要想好过。”
出了法院大门,戚不照去开车。丛安河在原地等他。
在戚不照出现之前,他等来的是乔颂。
乔颂站在他面前,他刚想打招呼,就见乔颂两膝一弯,扑通跪在地上。
水泥地,膝盖着地的声音分外结实。乔颂两手分开撑着地,一下又一下磕起头。
用足力气,疯了一样,丛安河回过神时她额头已经见血。
“你起来!”丛安河去扶她。
她不听,也不说话,只一味地磕。手指绷得那样紧,地上除了血还有泪。
陈冬冬家人在附近,乔颂力气大,几人一起拦,才把人从地上拉起来。
“乔颂,我不怪你。”丛安河说。
开始是怪的,但很奇异的,现在他心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怨。哪怕听到冯兆死缓,他握住戚不照的手,平静得像一潭无风的湖。
乔颂额头磕破,血糊糊的。丛安河递给她张卫生纸:“你要好好生活。”
乔颂眼皮颤了两下,面无表情地流泪。她说:“……你对我们有恩。”
丛安河一愣:“你知道了。”
乔颂没说话。真凶是他抓的。宋丽能换肾能活到今天,她没谢过他,却一直在害他。害他远走他乡,害他丢掉工作,害他声名狼藉。
“换作我是你,不一定做得更好。”丛安河说,“乔秋是我的学生,我理解你的心情。”
乔颂:“错了就是错了。”
丛安河无奈:“错不在你。我不要你的命,你磕晕在这儿对我没什么好处。”
乔颂下颌咬得很紧:“……我会弥补。”
“不用。”
乔颂挣开扯她手臂的手,不管不顾又跪下,重重的,久久的,将头伏在地上。戚不照的车来了,乔颂站起来,脑袋还是红的,她转身离开。
七月份丛宗庭原单位就有意聘他回来,同时几家私立医院也抛出橄榄枝,给的待遇都不错。
北市的老房子没卖,丛宗庭念旧,丛安河清楚他多半会点头。
九月底,丛宗庭工作调动正式敲定,趁国庆假期搬回去。他生活简朴,要带的东西不多。
丛安河最近没工作,算给自己放个长假,他打下手,帮丛宗庭打包。回老房子,父子俩一起做个大扫除,先把阳台收拾出来,余珂照片旁摆满鲜花,结束时已经晚上七点半。
两人近几个月长住北市。丛宗庭想叫戚不照一起吃顿晚饭。
丛安河从沙发里爬起来,手机壳脏了,拆了个透明的换上,顺便替戚不照婉拒丛宗庭的邀请。
“怎么,对人家始乱终弃了。”丛宗庭边擦杯子边问。
自从上回受刺激,他爸时不时来的调侃让丛安河精神过敏。丛安河无语:“爸。”
丛宗庭充耳不闻:“说要带他回来,说多久了?你别欺负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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