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扑食不过如此。
丛安河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种亏,心说你当我纸糊的,一手扼住戚不照喉结,巧劲儿翻身,就把人摁在下面。
上下位置翻覆,卧室的灯是极简的方形,光源暖白,映出戚不照尚未餍足的面孔。
丛安河看他:“我话还没说完呢。”
“那你说。”
丛安河审视他。
构筑一个月的世界观猛然颠覆,实际上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大变alpha到底是哪出神奇戏码。询问的话尚且没组织清楚,戚不照便很轻地蹙了蹙眉头。
丛安河看得清楚,意识到左腿底下还压着戚不照的小腿。
性别做了假,总归还有伤病是真的。他把腿撤开,问:“疼了?”
戚不照闭闭眼说嗯,单手撑着床,上半身坐起来,道:“衣服上扣子硌到我后背了,疼。”
“……”丛安河一瞬无语。
他退下床,站起身。
床上这人各色各样的衣服凌乱堆着,先前没见过他衣柜,知道裙装几乎没重过样。现在不在镜头底下过生活,一双腿也恢复得自如,只觉男装更奢侈。
广为人知的大牌不提,一些做工过分考究的竟然是品牌logo都没有的三无,被他一躺搓得不成样。
丛安河作风勤俭,把人拎起来,让他先把衣服收拾好。
戚不照笑笑,听话得哦了声,见丛安河转身要走,又问:“那你去做什么?”
丛安河开门前回头看他一眼:“开瓶气泡水。”
“渴了?”
“哦,不是,”丛安河说,“我得静静。”
一静便静到近凌晨一点。
戚不照手脚麻利,行李收拾得很快。
住在一楼,开放式阳台没配置,往外弹出式半米的飘窗倒有一扇。
戚不照倚在卧室门边上。
或许真是夜行动物,灯开了反倒不自在。他摁上卧室的灯,悄无声息地看丛安河撑着飘窗,半口半口喝气泡水的剪影。
凌晨还是燥热。老旧小区哪来的大灯泡路灯,里面同外面黑成一片。
戚不照走近。
他脚步声太轻,万籁俱寂的时刻依旧很难捕捉。
独居生活长达十年,以至于丛安河肩膀上落了个脑袋时,差点条件反射往他头顶抡瓶子。
气泡水是玻璃瓶装,瓶盖像啤酒盖,撬开了就合不上,相当不讲道理。
手一抖,还剩下的小半瓶气泡水差点倒下去。
戚不照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把人从后面环住,抬臂便把瓶子停稳。
“你属猫吗,走路没声儿。”丛安河道。
戚不照认错态度良好,说哦,我下次注意。他继续问:“不回去睡觉吗?”
丛安河心道本来确实很困,但被你吓清醒了。他抽出汽水瓶,肩线很稳,灌了一口,答:“没喝完呢,不能浪费。”
“什么味道?”
“你猜。”
戚不照听了,说我不。
没搞明白他又在耍什么横,丛安河肩胛就被后面的人抵住,然后脑袋从左边凑过来,黏黏糊糊贴上来一个吻。
浅尝辄止还觉得吃了亏,戚不照连磨三下攻克丛安河齿关,摁着亲了半晌,两人厮磨到起了些反应,他才说:“青提味的。”
嘬得太用力,差点把嘴巴亲肿,丛安河不得不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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