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你啊。你不知道人在接吻的时候手都闲不住嘛?”
萧樾:……
他刚才吻她的时候,一只手轻轻捏着她后颈,另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怕她不小心往后滑或者从盥洗台上掉下去,全程只松垮垮地掌着她的腰,手指曲起又舒张,愣是哪里也没敢碰。
“噢,那是我小气了。”
萧樾舌尖抵了抵后槽牙,眼底幽深,笑得像个狐狸精,
“您请继续,要不要我把衣服脱了,让您摸个爽?”
阮芋咬着唇,干咳两声:“咳……不用了,我想摸人的那个……冲动已经过去了。”
她话音落下,萧樾向前抵进一步,站在她无意识张开的两腿中间,一只手掐了掐她腿根,哑声说:
“可我的冲动还没过。”
阮芋闻言,只能紧紧闭上眼,做视死如归状:
“那你摸回来吧。”
……
清透的洗手间灯光下,女孩起伏有致的曲线近在咫尺,细腻如藕的一截脖颈染着粉光,连着两片细瘦的锁骨,每一处风景都令人欲念丛生。
身前的热意却忽然散去,阮芋缓慢睁开眼,看到萧樾不知何时退开了一步,蹲下捡起她滑落在地的拖鞋,正捧着她的脚帮她穿上。
萧樾刚才是真想弄她,但是受不了耳边有奇怪的声音在咕咕乱叫,叫人怎么也下不去手。
咕噜噜……咕噜噜……
还在叫。
阮芋晃了晃脚上的拖鞋,尴尬得想找个地洞钻钻。
萧樾帮她穿好鞋,直起身边洗手边问她:
“晚上没吃饭?”
“吃了……点面包,一直不饿来着。”
阮芋从盥洗台上跳下来,脚一软,整个人扑到萧樾身上,没骨头似的黏着。
萧樾想数落她,最终没狠心说出口,只一言不发把人带出洗手间,按坐在餐桌前,他去厨房给她下一碗面条。
面条很快煮好,鸡汤底的,漂了几片青菜和一个荷包蛋。
阮芋吃不完一整碗,勉勉强强吃掉一半,剩下的又丢给萧樾。
萧樾刚才煮面的时候,看到冰箱里满满当当堆了许多食材,问阮芋怎么回事,阮芋腼腆笑了笑,说她要学做饭。
因为他们上班上学都忙,原本定好晚上一起去商场吃饭。阮芋心里盘算着,北城的商场物价惊人,随便一顿饭就要人均两百,她的工资哪够他们每天吃商场。所以她就决定自己学做饭,勤俭持家,节省家庭开销,尽量不动用她爸妈给她的那一部分钱。
直到自己突然成家了,阮芋才有点后悔读书那会儿没养成什么金钱观念,没有存个小金库什么的。直到现在,她和父母之间的经济关系还像高中那样,父母按月打钱给她花,把她当成小孩来养。萧樾就不是这样,他父母虽然也给他钱,但是是把他当做独立的大人来投资,他拥有一份可以自由支配的非常可观的资产,当然这些也是阮芋从其他同学那儿听说的,萧樾还没和她讨论过金钱方面的事儿。
乔羽真那个傻叉十六岁的时候就能掏出十二万来养狗男人,如今阮芋都二十二了,有正儿八经的老公要养,却连一万块都掏得扣扣搜搜的……
萧樾不知道阮芋脑袋里在想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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