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芋咬了咬后槽牙,记起当年运动会上读萧樾加油稿那股气劲儿,于是掐起嗓子,嗲不死人不偿命似的补上了一句:
“老公~你是想听我这样叫你嘛~老公老公老公~”
开了眼了。
阮芋第一次见萧樾那张冷若冰霜的脸能涨得这么红。
他果然又被她逼到了身后的墙面上,脊背贴着硬邦邦的墙体,已经退无可退。
阮芋微微眯着眼,像一只得逞的猫咪: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这么菜。”
菜?
萧樾背抵着墙,忽地轻笑了声。
曾经总是被她逼到无可奈何,还不是因为对她产生了不该有的念头,所以刻意避让,刻意掩盖某些想法,才显得好像拿她没有办法。
包括刚才退后那几步,也是习惯性所为。
差点忘了他们现在是受法律保护的合法伴侣了。
“我怎么觉着,你想要的,不仅仅是课表?”
萧樾忽然伸手揽住阮芋的腰,轻而易举将她带进怀里,腰贴着腰,胸贴着胸,严丝合缝,
“很多年前就想告诉你。说话别那么嗲。”
阮芋在他怀里挣扎了两下,越动越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她脸上滚烫,渐渐不敢乱动,柔软的身体安静伏在他胸前,一只手仍有些紧张地抵着他宽阔的肩膀,瓮声瓮气道: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男人眸色深暗:“说喜欢你。”
阮芋心尖狠狠一跳,以为他在倾诉年少时未说出口的告白。她身体像过电似的微微战栗,忍不住伸出双臂害羞地搂住了萧樾的脖颈,有些不敢抬头,于是把脸埋进他颈窝,闻到一股混杂茶香的木质皂香,还带了一丝淡淡的、灼烫的汗味,和强烈的荷尔蒙糅杂在一起,味道似乎更诱人了。
男人身上t恤很软,肌肉却很硬。他个子太高,阮芋要微微踮脚才能把下巴整个塞进他颈窝里。她好喜欢那个地方,一边往里头钻一边寻思,自己是不是也要开口回应一下,于是舔了舔唇角,软声答:
“我也……”
话还没说完,她整个人突然被提起来一截,两只脚只剩拖鞋的鞋尖能触碰到地板,几乎完全悬空。
阮芋终于反应过来,萧樾刚才说的“喜欢”,并不是单纯的“喜欢”。
他把她提起来一点之后,身体那些变化直白地嵌入她肌肤表层。阮芋明明还穿着全套的衣服,却好像突然未着寸缕。她慌慌张张地并着腿,隔着几层衣料不自觉地和他发生摩擦,她两只手依旧紧紧搂着萧樾的脖颈,绯红的面庞微微仰起,语气有些气结,依旧嗲得能拧出水:
“这、这算哪门子喜欢……”
萧樾一只手掐在她腰际,怕把她弄疼所以一直没敢太用力,阮芋原本被他提溜上去的身位又渐渐滑下来,同时也紧贴着那里蹭过去,她双脚落到地上,萧樾头皮跟着麻了下,轻喘了声才分出心神回答她,低低的嗓音贴着耳廓钻入:
“这么多年,一直这么喜欢。”
顿了顿,“所以让你别嗲。”
阮芋难以置信,抱着萧樾脖颈的手不禁稍稍松开。从萧樾这个角度看,她微弯的雪白颈子整个变得通红,还有衣领下方浅浅一片细腻肌肤,没有一处不是染上了晚霞的颜色。
阮芋双手抵在他胸前,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推开一些,总算得以喘息。
她眼角微微泛红,吐息滚烫,极为忸怩又有些不甘心地问道:
“高一运动会……你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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