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阮芋稍稍拉开距离,“我要回教室了。”
萧樾很直接:“中午请你吃饭,我们谈谈。”
水房面积不过十平,尽管大家分散着站,距离却也不远。
耳朵稍微尖些,就能听到所有人对话的声音。
阮芋刻意压低音量:“我和舍友约好中午一起吃饭了。”
“那就傍晚。”萧樾的嗓音也轻了些,“你想吃什么?下午最后两节是体育课,我可以提前溜号,去食堂帮你买。”
他们足球班的老师不太管校队那几个,阮芋经常看见他们在课上大摇大摆经过排球场和篮球场,去超市买汽水零食吃。
阮芋抓着水杯的手指攥紧又松弛,心跳越快,心底那份尴尬越是强烈,鼓噪着情绪也变得跌宕,信口胡言道:
“我想吃Omakase,宁城有国内唯一一家三星,你买的来吗?”
萧樾一愣:“宏景大厦那家?”
没想到他竟然知道。
阮芋撇开眼,不太自在:“对。”
“行,我给你定。”
说着他便掏出手机,眼睫垂下来,视线落在屏幕,两手在键盘上轻快地跳跃。
阮芋这会儿真有点慌,天底下没有姓萧的做不出来的事儿,她连忙凑上前去,右手捏住他手机一角,指尖滑下去,找到息屏键,不由分说用力按了下。
“我随便说的,你别发疯。”
她干脆抽走他手机,无所适从地抓了会儿,很快又还给他。
萧樾没再看手机,单手带着手机揣回兜里,漆黑的眼睛望着她,语气低沉清澈:
“你生你的气,能不能听我说两句话?”
阮芋受不了他服软,她这场气想生久一点,但是他步步紧逼地道歉,这就让她很为难。
那些看似示弱的举动,实则是一种无形的强硬,阮芋大概品味出来了,萧樾这人就是天生的狩猎者,永远站在主动那一端,除非你明确表示反感和厌恶,否则他不会轻易收手。
“出去说。”
阮芋丢下一句,转身便往水房外面走。
再不离开这儿,她就要被那些明晃晃赤|裸裸的视线刺成筛子了。
萧樾跟在她身后,两人来到空旷少人的天桥廊厅。
课间时间紧迫,萧樾思索着怎么在最短时间内道歉并哄她高兴,下一瞬,他才意识到天底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阮芋同学的心思你别猜,猜也猜不着。
只听女孩心平气和地开口:
“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只要别提和温香同学有关的事情,其他都可以。”
萧樾:……
阮芋:“没话说我可就走了。”
“等等。”萧樾轻皱了下眉,犹疑稍许,终于找到话题,“市级足球联赛这学期开赛了,我看过赛程表,四分之一决赛会在我们学校踢。到时候期中考已经结束,你有空可以来看看。”
阮芋:“我怎么知道到时候有没有空。再说了,现在还在踢小组赛吧?你们能踢进四分之一决赛吗?”
不是她瞧不起一中校队,只是一中校队全是业余球员,其他学校少说也有一两个专业的,纵观此前赛季,一中挺进四分之一决赛的次数寥寥无几。
萧樾差点拽病犯了脱口而出“这不是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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