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被萧樾眼疾手快地捞了起来。
小朋友似乎有点怕他,怯怯地说了声谢谢哥哥,眼泪要掉不掉的,转头就跑了。
梁思然在这时叹了口气:“一转眼,连表妹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她瞄一眼萧樾,垂眸笑说:“希望我的肚子争点气,如果太晚出来的话,和哥哥年龄差太多会有代沟,就不能一起玩了。”
梁思然比萧彦群小了整十岁,初婚,三十出头如花似玉的年纪。
她很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两人婚后一直怀不上,便去医院做检查,查出来竟然是年轻的梁思然不易受孕。
她为此吃了不少苦,打针吃药做试管,可惜直到今天仍没有音讯。
萧樾懒散地靠着沙发,没搭话,萧彦群宽慰她:
“别想这个了,出来玩就是为了散心,心情好了身体才能好。”
梁思然“嗯”了声。
这是她第一次和萧樾相处这么长时间。眼前的男孩越长大越漂亮,听说学习成绩也是一等一的好,萧彦群总说儿子是他的骄傲。
梁思然的神经莫名绷了下,转头又问萧樾:
“小樾喜欢弟弟还是妹妹呀?”
萧樾闻言,敷衍地抬了一下眼睛。
他实在懒得回答,一是因为心情不好,二是因为这个问题太没有营养。
海鸟在远处喈喈鸣叫,衬托甲板上气氛愈加尴尬。
梁思然很快自问自答:“算了,估计你也没想过这个。我是都可以啦,只要孩子平安就好。”
萧樾感觉太阳穴一阵胀酸。
今天这个半乖不乖的小孩,他先装到这儿了。
“我回楼上做作业了。”他撂下一句,毫无征兆地起身。
梁思然:“别吧,船上摇摇晃晃的,读书写字多伤眼。”
萧樾人已经走到过道上,脚步顿了顿,本来不想搭理,犹豫了下,还是微微侧过头,说了句“没关系”。
梁思然已经收回注意力,自然没听见他的话。
现在的小孩脾气真是一个比一个臭。都说过刚者易折,像他这样的,未来迟早要吃亏。
她不太爽快地叉起一颗樱桃,还未送入口,就听沉默了许久的萧彦群突然开口说话,语气不似平常温和:
“思然,你没事和他说那些干什么?”
梁思然不以为然:“随便聊聊,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嘛。”
萧彦群揉了揉眉心,声色冷而严肃:“以后不要在小樾面前提什么弟弟妹妹的。”
梁思然还想反驳,抬眼看见丈夫脸色,不禁噤了声,和和气气应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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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九点,阮芋和关晓荷两家人才从海角餐厅离开,驱车回到酒店。
阮芋的肚子都快被海鲜撑炸了,一进房间就瘫到床上,摸着滚圆的肚子玩手机。
他们住的是临海豪华套房,透过全景落地窗向外望,磅礴恢弘的海景尽收眼底。
房间安静,阮芋在床上滚了几个来回,打开一部偶像剧,看了五分钟就看不下去了。
他妈的。
都已经离开她的恐怖高中几千公里,还是感觉有什么魑魅魍魉追在她屁股后面咬。
不就是疯玩了一天没做作业吗?
只要她躺得够平,魑魅魍魉就咬不到她屁股。
阮芋坚|挺地赖在床上,誓要把悠闲留在今天,泪水送给明天。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了两下。
阮芋拿来一看,下一秒,便像弹簧一样从床上弹了起来。
温老师来指导她学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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