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案齐眉相敬如宾。
“你这是保守牌,再怎么样,起码能过日子。”黎南珠听出来了。
历延年点头,也不否认,说:“晴宥心思重,不知道他的喜好,若是错了,晴宥也会自己闷着头过的,彼此苦了。”不如安全一些。
“他叫我二爷爷这么多年,我可不是白让他叫的,等着看吧,保管底子摸得清清的。”黎南珠摸着下巴,宛如侦探上身,说:“大郎不会说谎——现在当官我不确定,但绝对不会对家里人说谎的。”
“他说对何大人心中坦荡,那肯定就是自己想开了,毕竟没谈过恋爱,一门心思读书,两人志同道合能说到一起,误会了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嘛,我特意去看过何大人,跟大郎一个秉性,都是老成稳重闷头的人,我想着那就反其道,找个活泼的?”
“先探探他的心里话。”
黎南珠就去灌大孙儿了。
起料黎晴宥在外行走几年,社交酒量练了出来,比以前好许多,几杯酒下肚也是神色清明,搞得最后黎南珠都醉醺醺了,大郎才罪,幸好黎南珠还记得职责,他问。
第二天醒来,全忘了自己问了什么,大郎答了什么。
好在擒娇记得!
“主子,都在这里。”擒娇还拿纸笔记下来了。
黎南珠:嘻嘻。
不是很喜欢年龄小的,这个祖孙俩想到一处了,但之后那些条件活脱脱就是给自己找个兄弟,而非妻子,什么稳重、话少、喜好清静,最夸张一点是能扛得起水桶。
黎南珠:???
历延年在旁一看,很是高兴,说:“我说对了吧。”
“对你个大头鬼,你看看这是找妻子,还是找结伴兄弟?”黎南珠问,指着最后一条,“满京城哪家闺阁千金能扛得起大水桶?”
历延年:“……大郎怎喜好如此。”好怪,再看一眼。
按照最后一条找,满京城估计真的难找到。后来黎南珠拿着纸问大郎,最后什么意思,大郎面红了下,说:“当日在明州,夜宿地方借了一农家小院,天气炎热夜里我睡不着出来透气,农户的夫郎在打水,我——二爷爷我不是有意看的,我撇了过去脑袋。
“好好我信你,继续说。”皇后表面淡定安抚,背地里小人已经来回跑了,没想到大郎喜欢哥儿,不对,是夫郎,该不会喜欢‘人妻’吧?
“我见那位夫郎穿着褂子,拎着两桶水,力气很大,胳膊上还有肌肉。”肌肉这词也是从他二爷爷那学会的。
黎南珠等着听接下来的。
结果就没了。
他看向大郎,“然后呢?”
“月光下匆匆看到了一眼,君子非礼勿视,人家已经成亲,天气炎热,是我莽撞,自然是赶紧回屋子,不敢对外说,二爷爷你也别提了,省的坏那位夫郎名声。”
黎南珠:……他连明州在哪里都不知道。
“我以为你偷看人家洗澡。”
黎晴宥脸都红了,不过这次是气的,他才不会做出如此行径!
“我误会了,二爷爷给你道歉,你的为人二爷爷还是知晓的。”黎南珠赶紧哄道,心想全家就出了他这么一位纨绔流氓。
历延年洗澡,他就看!
后来黎南珠回头跟历延年嘀咕时,历延年听到阿叔要看他洗澡,说不用偷看,阿叔想看哪里看哪里。黎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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