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传秘闻的揪出来了没?”黎南珠问。
‘秘闻’这事不用细究内里,先闻到一股阴谋诡计的味,要他说,不管真假,一概不认、不理、也不要追查,放出别的新鲜八卦,百姓们爱听乐子,一件事说久了,迟迟不见风声,那就是无稽之谈,攀咬了,皇家连理都不理,没影的事。
但要是真明晃晃大张旗鼓抓人,反倒是闹大了,觉得那事八九成是真的。
可惜元和帝要查。
信四点头,“抓住了一批,太孙到后,劝说了圣上,这才平息了一些,我回来的时候,还能听到百姓谈的起兴。”
可不是闹大了。黎南珠当时心想。
如今又快十天了。
也不知道京里那秘闻如何了,应该是风声压了下去,不过历延年怎么还不回来?
黎南珠吃完了午饭,躺在躺椅上午睡打盹。外间客厅,擒娇叫了信四过来,正在检查那张婴儿床,因为主子说下午就要给俩小主子用上,擒娇是满院子找信四的影子,终于找到了。
信四是嗅着木头,又摸了摸,知道主子在睡觉,就压低了声说:“皇家家具用的寻常木料,漆也没问题。”到没觉得擒娇大惊小怪,小主子用的东西,再小心也不为过。
擒娇安了心,想也那几个小太监也不至于这么蠢,在这上面动手脚,说:“那我就铺上被褥席子了。”
信四点点头,没什么事正打算走。
里间黎南珠喊:“十二婶,进来说话。”
拔腿的信四:……
擒娇噗嗤一声,没笑死,还做了个‘请’的手势。信四不跟擒娇计较——他们都是一同长大的,也算是一家人一般的情分,玩笑一二罢了。
信四进了里间,主子坐了起来,指着凳子让十二婶坐。
“可别累着我婶子。”黎南珠叫的亲切,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里头搞什么‘皇家秘闻’。
信四对这个称呼都免疫了,乖乖坐在凳子上。
“京里皇家秘闻传的怎么样了?”
信四:“最近天热,没几个人聊了。”他知道主子不是想问这个,紧跟着又说:“太孙殿下应该不日就会回来。”
黎南珠嘴硬:“……我不是问你这个,你跟我说这个干嘛。”
“那太孙妃想知道什么?多的小的也不知情,太孙让我留在皇庄守着主子,近些消息都是十五十六打听出来的。”
那俩还是年轻,也不嫌热,整日撒丫子的跑出去‘偷听’消息。
黎南珠:“他俩没说,背后人抓到了没?”
“没,圣恩寺那边都是一群小喽啰,查了半天也没追到源头。”信四说。所以他才说,太孙殿下可能快回来了。
留在京里没用。
黎南珠点点头,这事历延年确实是不好插手,毕竟是祖父的花边新闻,古代皇帝三宫六院实属正常操作,孩子多了那更是多子多孙多福气,反正皇家养的起。
唯一能让讨论的就是盛平帝原先爱妻人设,跟着先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不过这种事,放如今大背景的价值观,那才是‘古怪’。
现在知道盛平帝在外临幸过乡野女子,这才是‘正常’。
讨论度高也是有心人散播,和民间的风流趣事。
但黎南珠没想到,元和帝为何这么在意他未曾蒙面的‘同父异母兄弟’呢?
肝火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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