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历延年就是站在阿叔身边,哪怕现在没证据。
没一会信四回来,检查过酒席,确认无误,黎南珠有些尴尬,但他爱面子,又讨厌七皇子,是不可能道歉的,他嘴硬!
“……算了我去同他道歉。”黎南珠看着年年,想着太孙的好名声,刚嘴硬完,这下是软了。
可恶。
历延年说他去,最后夫夫俩是一道去了。
慎郡王再傻也不会在酒席上动手脚,本来是想先让舅母和表妹放下戒备之心——那桌酒席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他赔礼道歉也是真诚的。
再加上时间也不对——吃酒席时,时间略早了些。要是药效发作了,表妹房间里的人第一个发现,那要请太医的。
综上顾虑,慎郡王是虚晃一招,后招在后。
至于打翻了酒杯,酒水污了舅母裙子——那是慎郡王听舅母说什么杜家三郎,听得心里火大,没忍住,确实是故意之举。
但现在回去后,慎郡王是庆幸他的机智。
他现在是站在道理上风,还能恶心恶心黎南珠和历延年,好好出一口气,不由露出笑来,今日不成,明日吧。
正好舅母和表妹经今晚之事,觉得误会了他,肯定对他放松警惕,他在多说一些:帮表妹掌掌眼,打听打听杜三郎的事情。
谁还会怀疑他?
到时候下药才是水到渠成——
“郡王,太孙太孙妃来了。”底下人来报。
慎郡王冷笑道:“不见!”
底下人应是要回话,又被叫住了,“请人到正厅。”
慎郡王出尔反尔,知道历延年来这儿干嘛,不就是冤枉了他来给他道歉。
道歉是假,为了太孙名声才是真。
七皇子早对这个侄子半点情分都没了,又对黎南珠恨得牙根痒痒,这事闹不大,父皇那么偏爱两人,不过恶心捉弄捉弄人还是成的。
他改主意了,决定今晚就对表妹下药,同时也给黎南珠历延年下药,让这两个干自己事去,少来坏他好事。
于是就让人请两人去了正厅,把药粉揣在了袖子里。
三人见面,寒暄了几句——黎南珠快恶心坏了。然后慎郡王大度,说算了,茶喝了,今晚这事就算过去了,知道你不能喝酒,那就以茶代替。
总不能真一句话草草了事算是赔礼道歉了?
黎南珠更恶心慎郡王这人了。
他见年年喝了茶,夫夫同进同退,本来因他,便一饮而尽。
出去时,磨牙说:“你七叔真是一朝得志就在我跟前摆起了威风。”
“阿叔消消气,我陪阿叔去泡澡解解乏,换换心情。”历延年好声道。
黎南珠本想说不去了,但一想为什么要因为七皇子坏了自己兴致,当即点头说成,回去就换了衣裳,拉着年年去泡澡了。
小郡王习惯,泡澡时不爱下人伺候守着,再加上这次还有太孙,擒娇祝灵拦着其他丫鬟不让靠近。平日里在东宫时,两人也不会贴身伺候太孙。
都是有分寸的。
因此整个温泉池子花园,乌压压的大,愣是找不到人,看不出不对劲,听不到声——
信四去蹲慎郡王那了,主子既然怀疑,那肯定有道理。
一旁蹲的还有孟定眩。
孟定眩跟信四嘀咕:“二爷爷说不对劲,我瞧着那小子看苏小姐,一股子歪风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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