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就是有心,苏小姐第一次拒绝了你,这次也不一定会答应你,不管如何——”
“二爷爷,这等我还是知道,她的选择,我不会有微词,我就是想再试试。”孟定眩来的路上就在想,回去后牵肠挂肚,他姐姐骂他魂都跑了,还不如去京里。
他就来了。
“那行吧,等我约个场子,打马球。”黎南珠说:“我看苏芝还挺喜欢骑马玩的,不过京里这等条件,深闺小姐一年到头能出来玩就一两次,嫁人了更别提了。”
家门宽松一些的像是大侄子家,幼雪嫁了人,是比京里妇人出行能好一些,但说实话,黎南珠看还是约束,不过王家挺好的,待幼雪好,后宅干干净净,事少。
“也不用天天窝在王府里,让信四给你捣鼓捣鼓。”
回宫黎南珠就开始写拜帖,现在出趟门不容易,到别庄里玩两三天显然是不过瘾,但四月初又是先太子祭日,黎南珠把这个避开,就定在了四月中旬,到时候还能帮年年过十八岁生辰。
如此甚好。
周家的探子藏在市井巷子中,周家女也嫁到了小官门户中。东宫出去的请帖,很快周家探子就收到了消息,周显同幕僚得知,幕僚说:“终于鱼出动了,大公子就等我们撒鱼饵了。”
睿伯府上有动静。
周家探子前脚刚进去,圣恩寺的人就留意到了,一路尾随,并未打草惊蛇。信四坐在远处最高的房顶上,将一前一后的人影尽收眼底。
看来圣恩寺对睿伯府这条线一直没放过。
也是。圣上当年查出睿亲王不对劲,虽是没证据,但这样的线索怎么会就这般算了。圣恩寺人盯着正常。
信四隐藏在黑夜中,却无法近身前去听,只能走险自己去了,末了,跟圣恩寺的人交手过了几招,他就逃了,特意在城里绕了一圈,才回宫里。
信四这会在正殿,黎南珠披着衣裳哈欠连连,历延年举着灯。
“你没受伤吧?”黎南珠问。
信四摇头,“他不是我对手。”又说:“主子,睿伯府的探子有些古怪。”
“怎么怪了?”
“那探子特意去了睿伯府的书房,还摆动了暗层机关,但我看着像故弄玄虚,知道身后有人,特意这么干,让背后盯梢的信是睿伯爷做的。”
信四凭着直觉,还有一些学的侦查手段,说:“圣上怀疑睿亲王,借机找了缘故发落,从亲王到伯爷,这条线索一定有人跟着。那探子明目张胆往伯爷书房跑,还暴露出暗层,显然是让跟着的人查睿伯爷。”
“有些道理。”黎南珠摸着下巴思考,“要是睿伯爷有问题,为什么圣上迟迟查不到?咱们之前分析过,前朝有人,后宫肯定也有人。”
前朝办事那男人方便点,后宫的话自然是女人了。
历延年闻声,“阿叔,背后此人藏在睿伯府中,却不被怀疑,且还知道书房机关暗层,身份定不会低,会不会是伯府女眷?”
若是身份低微的侍女,那在府邸行走不变,长久会露出端倪。
黎南珠听了,第一个怀疑的就是伯夫人。夫妻一体,他和年年假结婚,吃住同一块,要是信四跟他嘀嘀咕咕说事情,就算避着年年,不过几天,总有蛛丝马迹端倪的——府邸太大下人太多,人多口杂的,不好藏事。
要是睿伯爷猜到点什么,却一直不开口愿意背锅,那就只能是庇佑自己人了。
“当初圣上扯由头削亲王爵位,睿亲王大闹过吗?”黎南珠问。
历延年摇头,并未。
连闹都没闹,看来睿亲王这锅背的也不是冤枉。
“信四,你之后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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