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官有人见了,心里想外头传言太孙妃骄奢纨绔,但今日见了,太孙妃下田干活挺卖力,起码比他这把老骨头强,吃农家饭也并未挑刺……
可见外头传言不实。
黎暮泽听到这些话不参与聊天,只是脸上眼底挂着浅浅笑意,说句大逆不道的话:阿叔是个好孩子的。
只是有些活泼调皮爱玩罢了。
也幸亏黎暮泽没敢说出来,不然黎南珠要‘仗长辈身份教训人’了。
农耕节回去后,黎南珠泡了澡,第二天就起不来了。
“我腰好酸,胳膊好痛,大腿也疼……”
太孙妃在床上诶呦诶呦叫,太孙急的去请信四过来看,信四熟门熟路的掏了药油出来,给太孙,让太孙揉揉就好了。
“揉揉?”太孙握着药油瓶指尖都发烫。
信四老实脸说:“殿下若是忙的话,交给祝灵擒娇揉也一样。”
哪里一样。太孙自然不想假手他人,亲自拿了药油,对着床上的太孙妃说:“阿叔,我拿了药油,信四说手掌化开后揉到酸痛处。”
“对啊,你来吧,麻烦你年年了。”黎南珠小时候经常踢球骑马跑,对这种肌肉酸疼很轻车熟路了,话说完就解衣裳,一边说:“你来吧,让她俩女孩子来,我多不好意思。”
“她俩手劲也没你大。”
历延年望着阿叔的背,阿叔皮肤很健康的白,趴在床上,肩膀两侧像是翩翩起飞的蝴蝶一般,不由移开了目光,专心致志往掌心倒药油。
药油在掌心处化开,历延年将手掌放在阿叔背上,他的手掌像不是他的一般。
黎南珠的背脊轻颤了下。
历延年手掌就停下来了。
黎南珠扭头,“年年?”
“阿叔我——”
“你大点劲揉,这药油得揉进去,不然我还得疼。”说到这儿,黎南珠不由想到小时候,脸收回去趴在枕头上,“我哥以前给我揉,手劲儿可大了,把我揉的嗷嗷叫能哭下来。”
“不过我铁打的,第二天就能跑出去继续玩了。”小郡王骄傲。
“这次种田能栽倒,主要是太久没出去玩,养的一身肉都扛不住造。”
历延年手下使劲儿,一边说:“阿叔昨日又拉犁,还扛了农具,又挑水,辛苦了。”
“都跑出去种田了,当然是要亲自做的,才知道农户辛苦,大历农税低,这是好事情,圣上仁厚。”黎南珠正经夸了句,又猛地扭头,“你昨日也干了不少重活,你累不累疼不疼?”
“你替我揉好了,一会阿叔给你揉,别害臊。”
历延年:……“阿叔,你脸上挂着笑。”
“嘿嘿,你发现了?那好吧,一会我下手轻几分,争取不揉哭你。”
历延年心里也笑,手里下了劲儿。黎南珠龇牙咧嘴说不疼。历延年却下不了重手了,刚那个劲儿已经是他能下的了。
不过等两人位置一换,黎南珠可没年年的顾虑,是争取揉的年年龇牙咧嘴跟他一样,但太孙风度翩翩,愣是不喊疼,面上除了害羞,是连点疼都没表现出来。
黎南珠不由感叹:小小年纪就有大将之风,厉害。
如此休息几天,到了三月中旬,黎南珠本是兴致冲冲要出去玩,但又有事拦着——
信四说:“主子,孟定眩进京了,现在就在王府住着。”
黎南珠:……
好小子。这是年刚过完就打马过来京里。黎南珠便出宫先回王府,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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