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信四被叫过来,顶着太孙灼灼目光,仔细看了下主子舌尖那一点——连皮都没破,就是磨损红了。当即是:“我开点药粉,撒上去含着。”
“快来吧。”太孙道。
信四看看那没破皮的伤,再看太孙牵挂带着急,顿时觉得主子舌头伤势是重了些,拿了药粉,开了瓶,往上头撒了些。
黎南珠收回舌头,先是凉凉的,而后整个脸都皱吧起来。
“!!!!”
“怎么这么苦?!”
信四说:“主子,这药粉是清凉下火用的,里头我添了黄连。”
黎南珠:……伸手抓年年,示意水。
“主子,您喝了水这没多大药效了,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太孙已经把茶递到阿叔手里了,“阿叔,不然一口水含着?”
黎南珠咕嘟咕嘟喝完咽下去,又几口冲淡味,皱巴巴脸说:“含着不是一样的苦,没事我没事,不用看了。”
等黎南珠缓过来,信四在旁老实,还把药粉给他留下。
“好啊,等明个我就放十二碗里,给十二喝。”黎南珠磨牙道。
谁知信四从怀里掏了一瓶大的递给主子,说:“那麻烦主子了,十二皇子最近火气是大了些,正好降降火。”
“……”黎南珠觉得信四并没有逗他玩,是真的觉得败火是好事,当即也不好无理取闹,只让信四去睡,背地里跟太孙告状:“我要扣他嫁妆!”
太孙只道:“听阿叔的。”
混世魔头黎南珠才舒坦一些。当晚两人躺一起——天气凉了,寝殿内的海棠榻有一日上面多了一张矮几,每天夜里太孙得自己搬着矮几放别处,再铺床。
如此几天,太孙妃想起来了,“天冷了,睡一道吧,你身子弱,阿叔还能给你暖被窝,我火气足。”
于是又顺理成章睡在一张床。
这会黎南珠哀叹:“以前嫂子和昭州夫人们聊天相看,我还觉得挺快挺有意思的,到了今日我自己设宴给苏芝挑夫君,那是白忙活了一天,连个男的影子都没见着。”
“阿叔替苏家千金忙,有什么要求吗?”历延年问。
黎南珠闲聊数指头:“一,肯定样貌要好,身材匀称,不能太胖不能太瘦。二,家里和苏家差不多,门当户对。三,这是最重要一点,品行好,上进心,最好没娶妻前屋里不能有人,干干净净的。”
“我挑完了,苏夫人那儿也急,估计会领我的好意。”
历延年嗯了声,说:“阿叔如此替苏小姐上心,定会觅得良缘。”
“我就怕出岔子,苏芝要是过的不幸福,因果也是我欠下的。”黎南珠叹气。
“不会,慢慢相看,我陪阿叔一起挑。”
“好啊。”
两人闲聊一言一语,很快帐内安静只闻呼吸声。
但这事操之不及,尤其京里替人相看婚嫁更是麻烦,黎南珠设宴请人东宫看戏这事,过了几天,画风不对了,像是慎郡王妃——七皇子的妻子郭小姐、六皇子妃、嘉郡王妃都递了帖子,想赴宴。
好比黎南珠要做正事,但外头人不知道,都来主动示好一起玩,黎南珠要是拒绝了,那不给几家夫人面子——换做男儿郎,黎南珠肯定撅过去。
但是女眷这就要掂量,反正吃席看戏,干脆都邀请了。
于是这相看拖拖拉拉,一直到了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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