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妃邀京里各家夫人入宫听戏,夫人们拿不住您心思,不知缘故,那就不敢多猜多想,只往最稳妥的来。”大嬷嬷提点,“太孙妃身份,带自家女郎最为妥帖,也不能带妙龄的。”
“为何?”黎南珠好奇。
大嬷嬷是知道太孙妃真真心思不在这方面,解释说:“若是妙龄女郎,怕太孙妃猜疑,是想同太孙示好,如今东宫只有主子您一人,还无侧妃。”
“各家夫人也是诚心来赴宴,为了免麻烦,带稚童。”
黎南珠:……万万没想到这个理由。
“我在京里妒夫名声还挺强哈。”
各家夫人都怕他。
大嬷嬷听出话音来,笑的婉约说:“以前也不是没有这种心思,带自家年轻女郎进宫,情理都合适,面上谁也不能指责什么,难免有些胆子大的想搏一搏。”
“如今外头都知道太孙与太孙妃琴瑟和鸣恩爱,主动避免了这等心思,是好事。”
黎南珠心道大嬷嬷这是把他妒夫名声换了美好说法。
“那阿父和父亲呢?”
大嬷嬷也带着笑意,“清修居士性子安静,不争不抢,不过太子爱护有加,有过这等事,太子看都不看一概不理。”
“太孙同太子一般。”
黎南珠心想那是年年还小没开窍,不懂这些。外头有客在,黎南珠不好在屋子多留,换了衣裳就去外头听戏去了——今天这宴会是白忙活了。
于是就作乐呗。
东宫原先侧妃侍妾住的院子全推了,地方一下子敞快,栽了草坪,黎南珠是昭州生活习惯,又让做了个敞快的大厅——就是有个盖子顶,两排二十四根大柱子撑起来,四面空的,平日里用卷帘半吊着。
今日宴会唱戏说书就在这儿摆。
透着微风阳光,听着戏曲喝着茶,露天的景致也好,心旷神怡,很快黎南珠就自己玩痛快了,有时候跟几位夫人聊天说话,就像陪他大嫂看戏一般,很是随性自在。
“这戏听着像渣男。”黎南珠吐槽。
刚开始几位夫人还不习惯,也不敢多搭话聊天,有人说太孙妃不爱了换一出。黎南珠摆手,跟旁边听得入神,一个个小大人的小丫头们说:“听着好,听多了,知道怎么分辨渣男,以后嫁人不怕掉火坑。”
各位夫人微微怔愣,而后都笑起来了。
“倒也是,拘着什么都不让知道,可分辨不出。”徐夫人说。
黎南珠就很欣赏徐夫人想法。
太常公主心里撇嘴,京里这些贵女出嫁,相看夫家都是父母掌眼的,要是嫁了人,难不成还能脱身和离不成?再说,男子一妻多妾也正常,只要男子敬重妻子就成了。
驸马在外头都有养外室呢。
要她看,还得娘家位高,单看黎南珠如今被众星环绕捧着就知道,有个好娘家是多么重要。
公主想,她的女儿,以后自是不会受委屈的。
“徐夫人家中可有没成婚的儿子?”黎南珠想到正事明知故问。
“妾身还有一子,尚未娶妻,今年十五,家里说不急,我想着孩子们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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