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之前是没考虑结婚,这会听小孩问起来,抬着头仰望天空一会,略带玩笑又似正经说:“我觉得般配那是两个人在一起快乐高兴舒心。”
“还有别太丑,最好帅点。”
历延年闻言,心里略略放了回去,又有些高兴期待来。
“不过一想到男人我就不行了,算了,骑马吧。”
刚开心的皇孙,无人在意的时候,嘴角微微向下了。
男人就不行吗。
黎幼雪和苏芝也挑好了马儿,都是脾气温顺的矮脚马,两人到了遛马场,一看马场另一头皇孙和郡王在,黎幼雪没急着去追阿爷,而是摸了摸马儿,跟苏芝妹妹说:“不急,咱们先上马,你别怕,摸摸它。”
苏芝就摸了摸马儿,那母马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
“动物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感受得到。”黎幼雪掏了胡萝卜递给苏芝妹妹,两人一道喂了马儿零食,这才学上马。
黎幼雪在这儿教苏芝如何上马、牵马,另一头黎南珠和历延年也骑了过来,同两人打招呼。
“学的很快啊。”黎南珠夸赞。
苏芝脸颊泛红,说谢谢郡王夸赞。
“不客气,也不是说客气话,当初我那两个丫头学骑马,擒娇上手很快,跟你差不多,后来昭州那会有马球比赛,擒娇能拔得头筹。”
苏芝从中午就好奇昭州,此时听郡王说起昭州女郎打马球,便眼神亮了些。
黎南珠一看:……
便继续说:“那年昭州办女郎马球赛,擒娇拿了个最佳球手,是十坛水果罐头,一匹流光绸,还有个银牌,回头她高兴乐的,说请我们吃罐头。”
“那匹流光绸,她也大方,给她姐姐祝灵做了身夏衣,剩下的给我缝了个书包。”
黎南珠没说,上面还有一对水鸭子,擒娇女红活不行,他背着上学堂,被同学笑话了一顿,然后他当天中午就约人操场见,最后踢球在草地里滚着打。
“那年擒娇才十四岁,也不能怪她手工差。”
“都是心意。”
祝灵是女红厉害,描画样子做衣裳烹茶做点心,会识字写字还会拉二胡,擒娇就野了点,性子也大大咧咧的,两人算是互补。
苏芝一听,想着中午见过的两个丫头,单听郡王说,很好分辨谁是谁了,听的入神,说:“昭州女郎能打马球吗?”
“能啊,这就是运动玩着乐,不分男女的。”黎南珠看幼雪,说:“你看她骑得多好,也是打球好苗子。”
黎幼雪便说:“单我一人玩无聊,最好阿芝妹妹也练得好,咱们多约一些人,这样才热闹。”
“对啊对啊,整天看书也不是事,容易坏眼睛。”黎南珠很欣赏这位孙女。
没一会皇孙说:“阿叔,我想跑两圈。”
黎南珠正和小姑娘聊得嗨皮,闻言就说:“是哦,溜达了两圈还没跑开,行咱俩一道,你慢点。”转头跟幼雪说:“你和苏姑娘慢慢玩。”
说罢,带着小皇孙去跑圈了。
黎幼雪看着风驰电掣两人背影,也不知是不是她错觉,总觉得刚阿爷同她们聊的起兴,皇孙有些吃味,这才另开了话头。
朝中大臣凡是见过皇孙的,都说皇孙君子有礼有度,那应该是她看岔误会了。
苏芝不知道幼雪姐想什么,只是坐在马背上,迎面而来的风徐徐吹着,这一刻好像吹散了心里过去那些日子的煎熬和阴霾。
“咱俩还是慢慢溜达吧。”黎幼雪说。
苏芝点头笑道好啊,过了一小会,又说:“幼雪姐,等我练好了骑术,你教我打马球吧?这个怎么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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