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皇孙骗到庄子上来,想对他做点什么强制爱,那我都强制了,还要自己涂了软膏自己坐上去!!!”
这像话吗。像话吗。
他都强抢皇孙了还要他在底下?
“阿叔?”门口历延年本是急忙赶来,这会站在门口不知道进不进。
小君子皇孙人生第一次出现了窘迫。
黎南珠:……
黎南珠:……
啊啊啊啊啊!!!!
黎南珠裂开了。
他上辈子是社畜但真不是畜生没造孽啊,为什么这辈子要受这样的社死苦楚,呜呜呜呜呜呜。
“不是说没人知道吗。”黎南珠是磨牙捂脸问的。
管事是再不明了这会也脑子上线了,忙说:“这事本来就老奴和唤巧知道的,但夜里我担心情况,在院子外候着,被信四大爷喊住了,老奴不敢欺瞒,说了清楚,是信四大爷一路喊不好了郡王有危险,想必那时候惊动了皇孙……”
信四大爷,信四大爷——这个大嘴巴。
黎南珠目光灼灼看过去。
信四:老实巴交。
“你给我等着,回头收拾你!”小郡王放了狠话!
历延年本来是担心阿叔身体才过来的,他都躺下睡了,忙是披了衣服前来看情况,就听到阿叔那番‘豪言’,想也知道是误会,倒是阿叔气狠了。
“年年回去睡吧,我这儿没大事,哈哈哈哈。”黎南珠撑着一口气保留颜面,都不敢看小孩的,“没事哈哈。”呜呜。
历延年端正神色,当没听到那番话,嗯了声,作揖行礼。
“那阿叔早早歇着,我先走了。”
“嗯,拜拜,早点睡啊,夜里冷让人给你灌个汤婆子。”黎南珠挥挥手送年年厉害,回头就狠狠看满屋子人。
说起来都无辜。
别庄下人不知道黎南珠性子,再加上外头一些关于小郡王的传言,自然而然就想歪了,管事和他家闺女,那还真是铁骨铮铮的忠仆。
为郡王开心,设想的周道啊。
擒娇祝灵两个未出嫁的丫头,就是看到唤巧送东西过来,一看蜡烛、香膏也不会往那方面想,这事能怪俩丫头吗?
不能啊。
至于信四,信四兢兢业业又当保镖又当医生,陌生地方巡逻,一看管事鬼鬼祟祟一脸担心时不时看院子方向,信四能不起疑?当即就抓住了人,恐吓吓唬,管事一看是郡王亲信,什么话都说出来了。
“我知道主子不是这样人。”信四为了少挨点骂,老实人也吹彩虹屁,“主子一向正直,从没干过强抢民男、欺负弱小的事情,我一听管事说你想对皇孙用强的,当场就知道有误会,再听香烛香膏有古怪,就怕对主子身体有碍,心急如焚就来救主子了。”
一副机敏忠仆架势。
能怪信四吗?
黎南珠一看满堂的人,是憋得脸都要青了,哇的一声:“好你们好你们,不怪你们,都怪我!”
他想他大哥了!
“不怪主子,哪能怪主子。”
管事也安慰,说都怪他糊涂。
擒娇祝灵都上前。
黎南珠没脸活下去了,自闭了,“走走走,都走,我去睡觉了,今晚这事不许说出去。”
擒娇祝灵知道主子脾气,说让走那就走,别虚头巴脑的还要求情说什么,叫了还要说话的管事和唤巧,先出去吧。
“信四你给我留下。”
一只脚都迈出去的信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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