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渝池朝林殊说。
林殊点头,笑着说:“去吧。”
秦渝池往二楼走,消失在视野中。
边星澜似是送走瘟神,长舒一口气,问道:“他怎么知道礼物里有这东西?”
因为前世时边星澜也做过这种事,热情地送一堆礼物来家里,让秦渝池一件件拆开。
林殊将沙发上的礼物推到地上,坐下身,明知故问,“你跑到我家里来干什么?”
闻言,边星澜轻咳一声,吊儿郎当笑着说:“这么久不见,我想来嘛。”
边星澜还在演,提都不敢提他生病的事,也和他初时一样,不愿相信想要逃避。
林殊环抱双臂,淡笑着凝视边星澜,等其说实话。
“对了,”边星澜被盯得不自在,从桌上拿出几个册子递给林殊,“殊儿,我给你选了几个岛,你看看要不要出门玩一阵?”
林殊没说话,随意扫几眼册子,旅行地都是边家的私人岛屿,册子上印着的海面蔚蓝极了。
“殊儿?”边星澜试探着喊。
林殊将册子放回去,朝边星澜道:“你知道了吧?我和他生病的事。”
边星澜收了笑,面色很无措,怕说错话,非常紧张。
一向吊儿郎当的人怎么会拘谨成这样?
林殊笑了笑,坦诚道:“我没事,这又不是绝症,很快就会好,你不用紧张。”
林殊自己承认了,边星澜却更无措,又是挠头发,又是整理衣服,小动作不断,就像小时候一样。
“你与其担心我,还不如多关心桃子,他可比我严重多了。”林殊用手臂碰碰边星澜的肩。
“我知道,”边星澜叹口气,正经问道,“殊儿,你是因为秦渝池才生病的吗?要和他继续在一起?”
林殊细细思忖片刻,“是因为别的事,我还没有同他和好,要等到病好了再说。医生说我们俩现在就像缺了一条腿的人,得先相互搀扶,等适应了单脚走路,再打算下一步。”
边星澜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点头,装作听懂了,脸上带着微苦的笑。
怎么一个个都那么害怕?
高静歌害怕,边星澜也忐忑。
“你真给秦渝池那公司投钱了?”林殊转移话题问。
“是啊,”说到别的话题,边星澜自然了些,“我觉得他那公司有潜力。我思考过,等秦渝池一部部去演,速度太慢了,还不如买剧本让他把关制作。”
《苦生》大概率会获奖,但那只关于秦渝池,边星澜实在想要实绩,所以才会急。
林殊撇撇嘴,“如果亏了,那可不关我的事。”
“不会亏。”边星澜信誓旦旦地说。
“行行行,”林殊不耐烦地催促道,“还有什么事?没事就赶紧滚,别总杵在我家里烦我。”
以往边星澜被林殊嫌弃,总是嬉皮笑脸的,现在却笑不出来,表情苦得很。
“厨房里有我从家里带来的饭菜,还热着,你和秦渝池饿了记得去吃。”边星澜难得像个老父亲一样嘱咐,说完就转身往门外走,肩也塌着。
砰——
门开了又合。
林殊还没说话,边星澜就已离开。
林殊怀疑不是他生病了,而是别人,因为其他人竟然比他这个病患还要自责伤心。
看着满地的礼物,林殊叹口气,让高静歌叫家政来家里收拾,趁着他和秦渝池睡午觉的时候。
书房中,秦渝池坐在林殊过去工作时用的沙发椅上,拿着手柄全神贯注玩游戏,林殊本用来视频会议的屏幕也被占领了。
林殊轻手轻脚走到秦渝池身边,没看懂屏幕上的游戏,提醒道:“该睡午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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