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不愿意相信他生病了,所以一直选择逃避,就和他一样,反复对很多事情感到怯懦,不愿意面对。
“我本人都选择逃避了,你又责怪自己干什么?皇上不急太监急。”林殊开着玩笑说。
高静歌没说话,低落的心情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直到胡医生敲响房门,有外人来,高静歌才回过神,恢复原本冷静的样子。
秦渝池沉沉睡着,懒虫似的,林殊和高静歌说话都没能将其吵醒。
胡医生在门口指指秦渝池,林殊了然,走到秦渝池病床边,一手捏住秦渝池的鼻子,另一只手捏住唇。
秦渝池无法呼吸,不到一分钟就睁开眼睛,双眼充满慌张,本欲挣扎,却在看到林殊的一瞬安静下来。
秦渝池醒了,林殊仍没放手,秦渝池也不挣扎,就憋着气静静地等。
秦渝池这样莫名乖顺,林殊心里一软,很快松开手,俯下身轻声说:“胡医生来了,赶紧起床。”
秦渝池分明已经可以独立坐起身,现在却躺着不动,朝林殊伸出双臂,双眼晶亮。
林殊拿这幼稚鬼没办法,双手环住秦渝池的背,想将人抱着坐起身,哪想还没使力,就被秦渝池一把抱住腰。
林殊差点重重落在秦渝池的胸口,好在他及时用手撑在床栏上,才没压着伤处。
这心机鱼!
林殊气秦渝池不顾安全开玩笑,伸手就想去薅头发,但秦渝池却不像以前那样躲了,反而勾起笑看他。
秦渝池只是那么一笑,熠熠生辉的,林殊心头的气立刻消了。
“别开玩笑,快让我起来。”林殊没再薅头发,而是将秦渝池的额发向后捋,指尖穿过发丝,轻轻捋顺缠在一起的头发。
秦渝池不放手,紧紧搂着林殊的腰,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亲我一下,我就放开。”
“秦渝池,你别得寸进尺,胡医生在门口等着。”林殊小声警告。
秦渝池不听警告,闭上眼索吻,等着林殊的吻落下来。
视线落在秦渝池微翘的嘴角,林殊认为他得给这人一点教训,不然秦渝池总想着拿捏他。
林殊假意将捋开额发,俯下脸凑近,装作要亲在秦渝池的额头上。
鼻尖相对,呼吸缠绕。
蓦然间,林殊重重捏住秦渝池的脸,使劲往两边拉,力道之大,把秦渝池疼得发出痛呼。
“嘶......”秦渝池松开手,双手捧着脸,眼神哀怨,似是很委屈。
林殊站直身子,垂眸看着秦渝池,颇为神气,“赶紧起床吃早饭,别耽误治疗。”
闻言,秦渝池偏过头,不看林殊,气鼓鼓翻下床,坐在轮椅上。
早饭后,不光是秦渝池去见胡医生,林殊也进了诊室。
“林先生,您能说说您和秦渝池是如何认识的吗?”夏医生问。
夏医生上次已经问过这个问题,林殊不解,再次答道:“在圣心会所的一次聚会上。”
夏医生摇摇头,“林先生,我是在问前一世里,你们怎么认识的?”
前一世?
接连两个医生都选择相信重生这种荒谬的事,且不会惊讶,林殊有种他不是在治病,而是在寺庙里听大师点化的错觉。
见林殊发愣,夏医生解释道,“林先生,您没必要惊讶,精神科的病人总有许多‘奇思妙想’,您和秦先生已经算好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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