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慢慢来,反正他也不接戏了,现在有的是时间和林殊耗。
秦渝池随手拿了块饼干,正准备送入口中,却发现一个鬼祟的人影,正勾着身子接近林殊家。
将望远镜调到夜视状态,秦渝池拉近距离,在看清那人的面孔时,忍不住嗤笑一声。
秦渝池放下望远镜,走到厨房里拿了把西式料理刀,将刀举在手间晃一晃,熟悉手感,疾步出了门。
尽管春天已至,B市夜晚的温度仍旧不高,不超过五摄氏度。
月亮隐在云间,夜风呼啸,将湖光山上的树吹得婆娑作响,莫名有种月黑风高的意味。
那人影缓慢行进,绕着林殊家行走一圈,而后停在大门口,像是准备摁门铃。
在那人的指尖触上门铃时,秦渝池一脚踹在那人后腰上,将人一下踹倒在地。
“啊——!”
陶潋趴在地上,因为腰上的剧痛而大声尖叫,蜷起身子,捂着受伤处打滚。
秦渝池一言不发,俯下身,拽住陶潋的头发往外拖行,走两步歇一步,边走边喘气,拖到离门两米远处才松开手。
“渝池哥......?”陶潋见是秦渝池,眼里立刻晕满泪水,刚想委屈地哭诉,却见秦渝池从身后拿出一把刀子,立刻吓得白了脸。
“小潋,惊不惊喜?是我啊,秦渝池。”秦渝池勾起夸张的笑,单手箍住陶潋的脖子,将陶潋固在地上。
“渝......渝池哥,你怎么在这里?”陶潋被吓得把泪逼了回去,抖着声音问。
“我怎么在这里?”秦渝池不解地反问,“我的家就在这里啊。倒是你,你来这里作什么?想找殊儿的麻烦?”
“我......我是来找林先生道歉,他误会我了,我想和他解除误会!”陶潋急忙解释道。
“他会误会你......”秦渝池点点头,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嘴里讷讷重复。
以为秦渝池信了解释,陶潋松一口气,刚想露出一点笑,却见秦渝池举着刀的手越来越近。
“渝池哥?!”陶潋心里一惊,想挣开秦渝池的手,急忙往后退。
秦渝池却直接将刀尖抵在陶潋脸上,笑着说:“别动,如果你敢动一下,我就在你脸上划一刀。”
闻言,陶潋不敢挣扎了,视线往右斜,眼睛死死盯着刀,冰冷的刀尖在脸上滑动,映出一条条淡红的凹痕。
秦渝池笑了笑,用刀尖轻戳陶潋的脸,问道:“你是不是有想过拿刀去划桃子的脸,就像现在这样?”
陶潋微抖着不出声,秦渝池的耐心到达极限,他目眦欲裂地喊:“说话!”
“没有!我没有!”陶潋颤着声音否认。
“你没有?我不信,”秦渝池举起刀,将刀尖悬在陶潋的眼上五厘米,继续问,“你是不是想把桃子的脸划得面目全非?说实话!”
“我没有......”刀尖离眼睛越来越近,陶潋哭着改口道,“有有有!我有这样想过!”
得了回答,秦渝池轻啧一声,又问道:“那你今天来这里,是想干什么?又想诬陷殊儿?”
“我没有!我真的只想来找林先生道歉而已!”
陶潋尖叫着解释,但秦渝池却像是听不见一般,双眼失神,自言自语。
“我就知道,你这种坏东西,不知悔改的。”
“做了错事就要受到惩罚,上天会公平地惩戒每个人。”
“但如果上天不惩罚你,那就由我来惩罚你。”
说完,秦渝池露出笑,高举起刀,悬在陶潋额头上,猛地往下扎。
“啊——!啊——!救命!谁来救救我!”
陶潋拼命挣扎,闭着眼睛尖叫,语无伦次,这惊恐的叫声在夜里尤为突出。
叫声过于惨烈,林殊很快听见屋外的动静,以为外面出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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