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批评了。这事儿他都没说么?”
彭建设妈只觉得旁边的人看她的目光都变了,顿时恼羞成怒,原来没见过苏沉这样英俊的男人,说话也文明了一些,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没有把门的,把儿子说的如此不堪:“你胡咧咧啥,我儿子是京城人,能看上农村野丫头。你是谁啊,什么都不知道就胡说!”
“我叫苏沉,你可以打个电话问问,看看我说这话是真是假。”
彭建设妈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是听彭建设说过苏沉的名号的,好像是说统管他们知青的头儿。
惹得旁人直发笑:“咋回事儿啊,怪不得你儿子不跟你说呢。原来是处对象了。那他的眼里还能关注到谁?”
“彭妈,你儿子将来给你带回来个儿媳妇,那连彩礼都省下了。”
“可不敢瞎说,瞅人小伙子说那意思,是他纠缠人家那姑娘。”
“哎呦,那不是耍流氓么?”
彭建设妈妈再忍受不了了:“闭嘴吧,我儿子用不着你们说。”
彭建设妈妈平日里东家长西家短,哪儿有热闹哪儿有她,看不上她的人也大有人在。
在这会儿冷嘲热讽道:“你要是不瞎说话能有这一桩事儿,活该!”
沈二伯今儿就想把事情闹大,对周围人吸走了注意力有些不满,继续道:“沈舟,像你这样逃回来的,抓住是要判刑的。”
沈舟一直在旁边没说话,这会儿道:“二伯,有没有人说你,就是个假正经。表面上大义凛然,实际上就是小人。我说了我是回京演讲的,你就跟听不懂人话似的。”
沈二伯顿时大怒:“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就是这个教养么?”
沈舟道:“我的教养众人皆知,今天撒泼也是你逼的。当初你使小手段让你儿子下乡的名额落在我的头上,你说过,会给我爷爷一笔钱供他养病。却趁我不在家,把人扔着不闻不问。也没给钱,简直不是人!”这些消息还是上一世死后知道的,沈舟对沈二伯没有一点情。
连沈老爷子知道沈二伯使手段让沈舟下乡,但并不知道治病要钱的这事儿。又哀又痛道:“舟舟,你怎么不跟爷爷说?”早知道断不会让他去的。
沈舟父母没了之后爷孙俩相依为命,沈老爷子生了病之后把家里的积蓄掏空了,医生说得疗养,没成想沈舟却记在心上,他懂事,年纪又小,被亲二伯算计。
沈二伯没想到他把昔日的事情翻出来。
沈平在旁边一直装隐形人似的,听到沈舟把顶替名额这个事儿一说也坐不住了:“你少在旁边乱攀扯,这不是你逃回来的理由。”
在场闹哄哄的,周围的人说啥的都有。沈二伯就逮着沈舟的教养说事儿,说的面红耳赤的!
沈舟今非昔比,他这手里头惯着五六十号的人,嘴皮子也利索了。
沈二伯说激恼了动手就要打人,却被苏沉挡住反打了他几下。苏沉年纪轻,又是退役回来的。身手了得,沈舟是他的心尖尖,刚才沈二伯开口说话的时候苏沉就想动手。但一直没机会了。
如今沈二伯失心疯先动手,苏沉自是不客气,打的极有技巧。沈二伯得疼上一个多月,去医院却什么也查不出来。
沈二伯被打的哎呦哎呦的,脸红脖子粗的,完全没有平常体面人的样子。
沈平趁乱悄悄的走了!
过了一会儿派出所都来人了,都是平头老百姓最怕的就是看见派出所的警察,见了穿制服的,刚才还乱的跟菜市场似的,这会儿一个个都不说话了。
派出所的人简单听了一下事情。道:“跟我们去所里调查一趟吧。”
苏沉却道:“不必,有什么话就在这说吧!”要是不在这边澄清,街坊邻居听了沈二伯的屁话,又不知能生出多少谣言。
派出所的人道:“既然你们说,你们是回京演讲的,有什么证据?”
沈舟掏出了省城的介绍信。县里的介绍信,获得先进个人锦旗的照片,报纸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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