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道:“滚开,他是犯人么?”
柴组长的狗腿子道:“我怕他跑了。”这可是重点嫌疑人,柴组长就指着抓他立威呢。
村长听不下去了道:“你们不用跟着,我做担保,人要是跑了,尽管来找我!”
柴组长不免要给村长几分薄面,于是沈舟回去把村里的盖章,知青大院的整个运营的文字报告底稿和县里李秘书给他的回信都给拿了过来。
郭局一张一张的看,越看越惊讶,沈舟是个人才啊!他能提前卡好村里的公章,又有县里报告。这就没问题了,谁来也查不出毛病来。
郭局终于放下心来道:“柴组长啊,这个是县里的重点试点项目。县里有秘书函和村子里的章,我检查了,没什么问题。”
柴组长道:“那这些米面油怎么解释?哪里来的钱,难道不是挖了劳动人民的墙角么!”
沈舟道:“这个钱,是以村养殖场为抵押,跟银行借的贷款。白糖是做餐饮的重要调料,这些米面油只是一小部分,更多的是粗粮,平日搀点给大家改良一下口味。大家有眼就能看出来。二十个人一天三顿,这点米面油杯水车薪。不像柴组长说的日日笙歌,夜夜享乐。”
苏沉还在旁边道:“需要我把贷款的票子给你找到么?”
柴组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没想到竟是这样。但他心里还是不死心道:“这个好的院子,又是怎么解释,村里都是土房,就这个是青砖金瓦,超规制了!”
这次没用沈舟开口,王时在旁边说了:“这个是村里早些年查封富农的房子,三十年了早就成空壳子了,现在不过是旧物利用,村里批的。”
村长在旁边道:“对,闲着也是浪费,我给他们用的。”见柴组长无话可说,村长一直压着的隐怒也有些显现:“你不分青红皂白,过来就想抓人。沈舟他们不是白用这房子,村里养猪都是他们出的人,出的粮食。他们并没有占村里的便宜。”
柴组长道:“那知青做生意这个事儿怎么讲,没有这个先例!”
郭局在旁边悠然的开口:“哪一个条例不允许知青做生意?不能自己定制规矩吧,万事还是要以红头文件和法律为准。”
有了郭局开口,一句话定乾坤了,其他的人道:“对啊,我们都是合法合规的!”
“买东西是不是促进消费?”
“我们自给自足,连县里都夸,你却要抓!幸亏有人来了,不然我们真是浑身是嘴都说不清。”大院知青们在旁边说话。
柴组长见形势不如人,黑着脸就要走。突然被苏沉拦住了。伸手就卸了他的枪,跟扔垃圾一样扔在了旁边,道:“你们非法抓人,拿枪威胁,就这么完了?”
柴组长刚才没有近身跟苏沉接触,现在一碰头才发现他的气势是多么可怕。
对上苏沉,恐惧仿佛有实质一样,让柴组长冷汗直流。
对苏沉来说吓到他家小知青,不能就这么算了。
柴组长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就好似对方提前有感知,把缺口漏洞都补上似的,正常人谁会想到卡村里公章,跟县里报备。
柴组长本以为对方是猎物,没想到高级的猎人往往以猎物的模样出现,让他中了招。他认栽了!
但是对方公然卸掉他的枪,还在这大放厥词,柴组长性情不稳,举起拳头就要打人,苏沉敏锐的躲掉了,抬脚就踹人。就见柴组长直接被踹倒在地上,滚了两圈沾了一身的泥土,狼狈不堪!
其他的小马仔不能见头儿这么受欺负,一拥而上,想用人多欺负人少。
这下知青们怒了,没拿他们当人,当时就给他们打的鬼哭狼嚎的。
等县领导跟李秘书一人骑个自行车赶来的时候,被外头的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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