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道:“那小的这就去!”
同福去得不久,他回来的时候温休还没醒,游戾连坐的姿势都没什么变化。同福把药膏递给游戾:“游大人,这个药膏一日要涂三次,涂上两日便好了。”
游戾伸手接过来,打开一看,碧绿又透明,一股子清凉味儿。他把盖子合上,对同福点了点头,道:“知道了。”
同福垂着头,轻声道:“那小的便出去了。”同福慢慢退了出去,还贴心地合上了门。
游戾拿着药膏,一时间也有些犹豫。
温休睡着也不舒坦,微微皱着眉,仿佛躺在床上睡觉不是休息,而是被迫受刑。游戾不是个细致的人,看着温休的模样,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下手。他顿了很久,才尝试去掀温休盖着的被子。
他刚想伸手去脱温休的裤子,温休便转了转眼,缓缓睁开了。
温休虚弱地笑了一下:“还要来啊,游侍卫?”
游戾耳根一热,面上却一点表情也不给温休:“给你上药。”
温休半睁着眼:“哦。”顿了顿,又道,“上哪里?需要我配合么?”
游戾没说上哪里,只对温休说:“你往里侧个身。”
温休了然,又“哦”了一声,在游戾的帮助下艰难地翻了个身,刚躺好,就感觉后面一凉——游戾扯开了他的裤子。
“上个药都这么猴急。”温休笑着调侃,结果还没笑多久,就皱起了眉。
......
温休困极累极,被游戾这样折腾也不恼,他由着游戾把他翻过去,熟悉的药酒味又在他的鼻尖萦绕,背上忽地一热,又开始随着游戾的动作慢慢痛了起来。
他皱着眉,恍然想起上次游戾帮他上药时对他说的“我弄的伤,便该由我来替您上药”。
还挺言出必行。
伤确实都是他弄出来的,药也确实都是他给自己上的。
温休笑了一下,他微微转过脸,忍着痛看着游戾,叫他:“游侍卫。”
游戾垂着眼,很认真地给温休活血,听到温休叫他,眼也不抬一下,只应道:“嗯。”
温休眨了眨眼,暧昧地问:“我后背,只有淤青么?”
游戾帮温休涂药的手一顿。
确实不是只有淤青,还有好几颗游戾被吸出来的淡红色的小印子,落在温休白皙瘦削的背上,像一朵朵初春时第一批踊跃盛开的小桃花。
量不多,但很美,也很诱人。
游戾抬眼,对上温休的目光,手又动了起来,他不答,只问:“温大人还想有些什么。”
温休弯着眼,意味不明道:“我想有的,游侍卫都愿意给我么?”
游戾见揉得差不多了,才帮温休拢好衣服。等温休重新恢复平躺,游戾才蹲在温休面前,认真地看着温休,道:“等你好起来再说。”
温休目光微动,他同游戾对视着,心中似是有波浪翻滚,翻滚得他有些招架不能。他想动一动,缓解一下这波涛,一动,覆在皮肉上的疼痛便一寸又一寸地袭来,他倒吸了一口气,转眼看到游戾有些焦急的神色,又觉得心情有些好。他埋怨似的看了游戾一眼,道:“下次不让你抽竹片了,没一个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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