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卿给他理了理睡乱的发,云越端过来备好的衣裳放在屏风边便下去了。
温也从前都是自己穿衣,后来又遇上钟卿,钟卿占有欲强得很,绝不会让旁人越过他去伺候温也。
温也习惯了,便躺在他的怀里一边回神,一边由着钟卿给他穿衣服,让抬手就抬手,让转身就转身,乖得不行。
等钟卿净了帕子,将湿帕子敷在他脸上,温也终于清醒过来了。
钟卿将放上青盐的刷牙子递给他,温也接过,眼里犹带几分缱绻笑意,他每日的向往,不过如此。
钟卿将温也带到镜前,熟练地为他梳发绾发,自己却是披头散发的夜没甚在意。
也得亏他生得好看,披散的头发不显得鬼魅,反倒更衬得他风流多情,温也看着镜子与他对视,笑道:“我也来帮你束发。”
待两人梳洗后,外头的桌上早已摆放好了香甜软糯的粥,还有蒸得松软鲜香的小花卷、小笼包等等。
温也现在已经能自己下地行走了,但钟卿似乎是抱惯了他,温也身子纤瘦,个子也没他高,抱在怀里只会乖乖靠着人,又香又软。
现在看他自己能走了就毫不犹豫挣脱自己,钟卿心里极度不高兴,觉得自己像是用完就扔的拐杖。
于是乎,看温也走了没两步,他便上前一把将人抱起。
“哎!”
温也猝不及防吓了一跳,已经是习惯性地搂住他脖子,“你做什么呀?”
钟卿淡淡一笑,“我看你走得慢,想来是不太方便,为夫还是帮你一下的好。”
温也不服气,“我哪里走得慢了?昨天阿越还说我已经能正常行走了,只是不能跑而已。”
钟卿低头,鼻尖和他相抵,“我就是想找个借口多抱抱你行不行?”
温也这才明白他的用意,脸色赧然,“嗯,可是我已经好了,要是被人看到多丢人啊。”
钟卿不免帮他回忆道:“是谁昨晚主动坐在我腿上的,当着栖衡的面都不肯放开?”
“那,那又不一样......”温也没什么气势地辩驳。
昨天纯粹是因为大晚上的情绪涌上来了,怕钟卿去办所谓的正事又留下他一个人,他太想念钟卿了,便是由着自己任性了一把,而现在......
钟卿瞥了他通红的脸,故作伤心地叹息:“哎,昨晚在床上的时候这么黏人,今天怎么一下床就不认人了呢?”
温也:!!!
你住嘴。
“好了,你想抱,就抱吧......”温也怕他又说出什么惹人误会的话,连忙休止。
钟卿嘴角一扬,露出一个得逞的笑。
宫宴是在下午,且又是外国使臣来访,行头上不能失了身份,约莫午时,宣王处理完事情回来,又要急匆匆准备穿戴冠冕礼服。
钟卿到底是念着宣王助他同温也相恋之事上也帮了许多,虽说这些都不是宣王的意愿,但但眼下情形,他在这王府中怕是也待不了多少时日了,好歹是也做了一回贤良王妃,让人给宣王送了些糕点填填肚子。
去皇宫的路少说也有半个时辰,因此马车在未时就要出发。
温也就是换个侍卫服,贴个人皮面的事,费不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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