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让人治好你的。”
钟卿缓缓摇头,“王爷不必、咳咳、不必为我过多劳心,我这身子,我自个儿清楚。”
“倒是王爷此次北上,我一直忧心不已,如今看到王爷平安归来,我也能安心了。”
傅崇晟越发疼惜道:“我不在这段时日里,辛苦你了,只是瑶儿她,我万万想不到......”
“王爷,关于夏侧妃,景迁有一事,不敢欺瞒王爷。”
“你说。”
钟卿抬手,跟云越说:“去帮我把庶妃请来。”
当温也坐在四轮车上,辗转被人推到宣王面前,后者眼中震撼惊惧交加。
震撼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出去了一趟,王府里几个妻妾怎的就病的病伤的伤死得死?惊惧则是因为想起了了无大师为温也批命,他一直将温也好生照看着,生怕他哪点不如意坏了自己的气运,可温也如今却受了这么重的伤,那岂不是会对他造成很大的影响?
傅崇晟皱眉,温也手脚都有重伤,只怕不是意外造成的,“你怎么伤成这样?是谁干的?!”
温也眼里闪着泪花,不知想起了什么,有些后怕地垂下眸子。
钟卿替他说道:“这便是我想跟王爷说的。”
随后,钟卿便将在皇上面前那套说辞搬了出来,还特意提及了温也被夏绮瑶所伤一事,以及阮七是夏文光安插在他身边的人,还帮着夏绮瑶隐瞒私通一时。
傅崇晟气得心头气血翻涌,此时一个小小的阮七已经算不上什么大事了。
但是夏绮瑶与人私通、诬陷伤害温也之事,实在让他难以接受,他不可置信地问:“景迁,你说的这些都当真?”
钟卿虚弱地咳嗽几声,因为方才说了太多话,现在已经有些喘不上劲儿来了,“王爷若是不信,可以寻府中下人一问便知,亦或者,皇上也是知晓此事的。”
“我不是不信你,我只是......”傅崇晟说不下去了。
只是什么?
他暗暗握紧了拳,虽然他知道钟卿和夏绮瑶一直有过节,可是钟卿身子骨这么弱,向来只有被欺负的份儿,哪能害别人?且连父皇都知道的事,他一问便知,钟卿有必要骗他么?
再者温也伤的这般重,怎能作得了假?说不定夏绮瑶葬身火海也是因为温也受了伤,他的星象也跟着受损,从而反噬了王府的人,又刚好报复到了夏氏身上罢了。
夏绮瑶本就是心肠狠辣之人,平日里他不过也是看在他们父女对自己忠心的份上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今,夏绮瑶敢背着他偷人,这对他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这个贱妇!”傅崇晟脸色发青,“枉我平日里待她这般好,她竟如此对我!”
“那奸夫在哪儿?!”
“我此前将他们关在了起火那间院子里,大火过后,那人也一起葬身火海了。”
钟卿哑声道:“此时事关王爷颜面,王爷又不在府中,因此我、我擅做主张,未将此事宣扬出去,王爷,可会怪我?”
傅崇晟对上钟卿那双满是忧心的眼眸,心瞬间就化了一半,且他本就好面子,这种事若是传出去了,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人要奚落他呢,反正现在夏绮瑶人已经不在了,也没人再知道这件事了。
“怎么会,”傅崇晟柔声道,“景迁事事为我周全,想来也是费了一番苦心。”
傅崇晟又对钟卿安抚了几句,便换好衣裳进了宫,皇上听闻他在北荒支篷施粥,为流民搭建房屋,还亲自去监督修建,不禁夸赞宣王比起从前大有长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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