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桑道:“自然是真的,你知道主子为什么要让你贴身保护公子吗?”
云越屏住呼吸,不太敢细想,答案却已经呼之欲出。
“自然是因为主子信任你啊。”
慕桑揉了揉云越的脑袋,“你可是我们几个人中间的小神医,可厉害着呢,纵使是犯了错,以后多加改正便是,主子也没说不要你啊。”
此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微的响动,云越和慕桑对视一眼,纷纷掩下情绪,悄声走到门口。
猛地打开门,却见栖衡提着一个食盒站在门外,云越和慕桑都愣住了。
栖衡淡淡道:“主子叫我来给你们送饭。”
慕桑抢过食盒,“算你有点良心。”
云越见状,眼泪却再也憋不住,哇地一声哭出来,一把抱住栖衡,“老大你真好,呜,主子和公子对我也好。”
慕桑听了半天没听见自己的名字,忍不住把云越从栖衡身上扒拉开,问道:“我呢?”
云越吸了吸鼻涕,红着眼说:“慕桑哥哥也好,你们都是云越的好哥哥,好兄弟。”
慕桑气倒,狠狠瞪了栖衡一眼,不明白他俩这二人世界过的好好的,栖衡这货来瞎捣什么乱。
栖衡嘴角噙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声音却不自觉柔了几分,“快吃吧。”
*
大雪封山这段时日,几人有了不下山的由头,在寺内难得度过了一段安宁的日子。
云越整日里跟慕桑出去砍柴,摘菜,采草药。
不想干活了就叫慕桑给他雕小雪人玩,小日子过得很充实。
而栖衡大抵是觉得这几人两两成对都没眼看,就自个儿在院里头守着,片刻不离。
不过这一次偷袭未果,寺庙附近也加强了防范,倒没再出现类似的变故。
了无大师的猫很喜欢温也,平日里没事儿就爱往温也屋里跑,猫儿冬日里爱贪睡,便总爱往温也榻上跑。
当然,为了方便照顾病中的钟卿,亦是为了安全,温也早已经搬到了钟卿的屋里去了。
于是乎,好容易等到钟卿身子养好点的时候,想趁着长夜漫漫与心爱之人温存片刻,谁知刚一搂上人的腰,一声拖长的喵叫便打破了两人之间那旖旎的氛围。
钟卿一低头,就瞧见那只不长眼的白猫儿死死霸占在温也的怀中。
尺玉雪白的长尾巴勾在温也腰上,高傲地抬起眸子,看向钟卿的眼神充满了挑衅。
当然,这都是钟卿以为的。
对于温也来说,只觉得这猫儿哪哪儿都可爱的很,软乎乎毛绒绒一团揣在怀里,不吵不闹,也不乱摸乱碰,不解人衣裳更不会说浑话,比某些居心不良的病秧子要温顺的多。
温也自是纵容着猫,还想抱着尺玉同他们一起上塌睡觉。
钟卿好容易把人拐到手,一口热乎的都还没吃上,自是不能被一只猫比了下去。
于是最后在他满脸低沉的气压中,尺玉张牙舞爪地被栖衡拎着脖子丢出门了。
温也觉得他生气的样子未免跟那猫一般生动可爱,就坐在塌上看他笑,眼眸温润,“你跟尺玉置什么气?”
钟卿过去搂着他,修长的指节在温也腰间系带上盘绕,似有若无地勾扯着,“阿也,良宵苦短。”
温也倏地红了脸,这些日子钟卿有意无意地撩拨,发浪得比春天的尺玉都厉害,他又不是木头,自然明白钟卿的意图。
可他不是那种不疼惜人的,入府之前的管教嬷嬷曾经告诉他,男子在房事上不知节制可是会大大损耗阳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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