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凭借钟卿的谋略,太子运筹帷幄,斗倒宣王应该足够了吧。
等宣王败了,他便是新皇登基的大功臣,位高权重、权倾朝野。
而在王府为人男妃的这一段往事,势必会成为钟卿的耻辱,他也会成为钟卿除之而后快的眼中钉。
就算他有那运气,钟卿真的对他生了几分情义,最多不过是饶他一命罢了。
钟卿会与一名高门贵女成亲,光耀门楣,而不会与自己这个满身污名的罪臣之后,宣王男妾再有任何纠葛。
连妹妹尚且知道她与郭宥有缘无分,不做强求,温也又怎会不明白。
他现在的身份处境已经很尬尴了,若是再投入多余的真心,不过是被钟卿玩弄于股掌之中,最后落得个惨死的下场罢了。
钟卿看他愣神良久,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不忍再问,“罢了,不想说便不说吧。”
他起身吹了灯,摸着黑上塌,替温也盖好被子,睡在他身边,伸手抱住了他。
感受到温也的不安,钟卿轻声道:“我不会碰你,睡吧。”
温也察觉到他没有逾矩的动作,呼吸便渐渐平稳下来,顺从地任他抱着,“你当真是要去祈福?”
钟卿在黑暗中捏了捏他温软的耳垂,低声道,“我不想让他再碰你。”
温也不明白他怎么莫名其妙说这个,也没想明白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钟卿也不打算现在解释,“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云越看房内熄了灯,有些诧异地问慕桑和栖衡,“主子今晚就在这里歇下了?”
栖衡抱着剑没说话,只当默认了。慕桑则是想着怎么跟他解释。
却听云越颇有感触地说:“主子与公子感情当真好,若不是知道他俩只是知己好友,只怕真要让人误以为他俩有一腿了。”
慕桑:“......”
栖衡:“......”
慕桑:“阿越,你这话别让主子听见了。”
云越疑惑道:“为什么呀?”
栖衡:“主子会吃话多的小孩。”
云越:“......”
慕桑走过来对栖衡说:“你为郭宥一事奔波了那么多天,去歇着吧,今晚我和阿越守夜。”
栖衡翻了个白眼,这事儿都过去两天了他才想起体贴一句?若是说他没有点小心思谁信?
偏偏云越这傻小子也跟着应和,“对呀,栖衡哥哥,你这段时间辛苦了,我的房里还空着,你去睡吧。”
栖衡瞥了一眼死死瞪着他的慕桑,压下嘴角笑意,“还是阿越懂事。”
慕桑突然按住脑袋,“哎哟,那什么,阿越,我突然觉得我头也有点晕,想去你房里歇会儿。”
云越执起慕桑的手腕,给他把脉,皱起眉头,“怎么回事,难不成是我医术退步了?你这脉象平稳有力,瞧着没病啊?”
栖衡冷哼一声,“不是你的问题,他这人一身毛病,多半是有什么隐疾。”
慕桑啧了一声,“段老二,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云越怕这两人大晚上吵起来,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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