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亲密的姿态,他连与女子都是不曾过有的。
钟卿喝了汤,把碗一搁,拿起绢帕擦嘴,“喝完了。道歉就不必了,你我道不同不相为谋,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
温也没想到钟卿翻脸如此迅速,“你既是这么说,可为何又不要我接近宣王?”
钟卿面色一寒,“果然。”
温也怔了下,“什么?”
钟卿坐在床头抬头看他,气势却是一点不输,“那日宣王一回来你就迫不及待来抛头露面,说什么担心我,说到底不过是为自己谋划罢了。”
温也惊愕,“你怎么会这么想我?我来时并不知道宣王会在这里!”
也不是没想过,只是当时着急,便顾不得考虑其他。
钟卿冷笑,“你不知道?我一吐血宣王就请太医,整个府里都急乱了,你会猜不出他在我这?”
“你知不知道他当时看你的眼神,简直恨不得把你扒光,还有那个傅琮鄞,”一想到那两人赤裸恶心的目光,钟卿又气又恨,恨那两人不知死活敢对他的人起心思,也气温也这么招摇,不知收敛,“你就这么急着要爬床?”
温也本是一番好意来看他,谁知道却被他这样羞辱,气得脸色发青,“你既然一点也不肯信我,又何必要与我多费口舌。”
他转身便要离开,却被钟卿攥住手腕,“温尔玉,别忘了,在这个王府,你是靠着谁才全须全尾活到今天的?”
温也道:“我......”
却不料钟卿发了狠,攥着他往塌上一摔,翻身欺身而上,目光深沉如晦,“你想要什么?他宣王能给的我能给,他宣王不能给的我也能给!”
温也被他欺身的姿势吓傻了,又听他这番有悖伦常的话,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景迁,你冷静点、我,我们——唔。”
钟卿按住他反抗的手,低下头强势地撬开他的齿关,做了自己一直想做的事。
唇齿碾展缠绵,温也完全吓呆了,钟卿却像是忍到了临界点,一点不留情。
忽觉唇上一阵刺痛,血腥味在唇间散开,温也反应过来,第一反应便是咬了他一口,可钟卿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他对这个人满身满心的渴望快要把他逼疯了,然而这人却浑然不知,还敢去引诱别的男人,钟卿一想到这几日眼睁睁看着他在宣王面前频频出现,便恨不得把他藏起来,不想教任何人觊觎他的阿也。
钟卿虽说仍在病中,可力道一点也不小,温也努力想推开他,却是拼尽全力也难以挣脱。
钟卿气急之下把人欺负得狠了,只觉得身下人身子发颤得厉害,眼眶湿红,长睫颤颤,洇着一抹淡淡的水痕,眸中尽是屈辱和恐惧。
钟卿怔了一下,又眼见他腕上已经勒出一圈红痕,心下一软,还是起身放开了他。
温也感觉身上力道一松,慌忙推开他翻身下床,衣衫被扯得凌乱,看起来狼狈不已。
温也红着眼退后几步,也顾不上跟他说话,一脸慌张地逃出去了。
守在院外的慕桑见他出来,刚想行礼,却见他慌张地整理衣裳,嘴唇有些红肿,还不待他看清,温也已经跑了出去。
慕桑愣了好久,慢慢回过味来,转头看向房门方向,又故作无事望着天。
主子这也、也太快了吧......夫人好像才进去一刻钟都没有吧。
想到那毒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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