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栎不喜欢我帮你做决定吗?”
白栎疯狂摇头:“当然不是!”
“我干涉你的工作,你不高兴吗?”
“怎么可能!”
“那就交给我操心好吗?”祁朔柔声靠近白栎的耳边小声说,“我也有我的私心,我想让你习惯依赖我,那样你就离不开我了。”
白栎明知道祁朔在忽悠他,却还是对他说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那好吧……”白栎不情不愿地离开祁朔的怀抱,“我很快就回来!”
说完就抓起帽子口罩,拽着江时蔚飞了出去:“跑起来!”
祁朔直起身笑道:“慢点走,小心摔了!”
“知道啦!”
看着大门关上,祁朔也收起了笑容,眼神锐利地看着伍清川:“出什么事了?”
多年默契,让祁朔清楚知道,只是直播事故那点小事,还不足以让伍清川和江时蔚两个人一起找上门。
显然是出了什么不得不让他来定夺的大事。
在事情是什么、该怎么处理之前,祁朔不想让白栎跟着担心。
或许是有些武断,但祁朔就是恨不能事事都帮白栎处理妥当,不愿意让他有一点伤神。
如果可以,祁朔希望自己能为白栎挡下所有风雨。
他的宝贝只要开开心心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了。
伍清川把面包扔到一边,他这会儿也没什么吃东西的胃口,干脆就卸下表演包袱走到单人沙发坐下。
“白总今天给小江传来了消息,白栎的事情可能已经被泄露出去了。”
祁朔脸色一沉,冷冽的眼神充满了杀意,当他并没有急着询问。
白檀的性格跟他一样,谨慎稳妥,尤其事关白栎,她不可能只传来一个消息让他们忧心忡忡,应该是有了一定的调查结果,来跟他们商量怎么解决。
“自从咱们跟白总说了路子沐可能想要拿小白的病情做文章之后,白总就派人去找了那些可能知道这件事的人。如今白氏集团的势头一片大好,白家的那些世交旧友就算以前有过吞并白氏集团的想法,也不可能等到现在这时候跳出来使绊子,何况路子沐也够不着这个阶层的人,以前可能还有渠道,但自从……。”
伍清川顿了顿,又接着说:“所以白总把调查的方向,重点放在了以前在白家工作过的那些人身上。”
祁朔喝了一口冰水,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时白家失去了顶梁柱,内外都是一团乱,18岁的白总第一时间要求所有在白家服务的人都要签署一份保密协议,并且给了他们一笔高昂的补偿金,为的就是保护白栎。但……”
“但时过境迁,当时看起来高昂的补偿金,已经满足不了人性的贪婪。”
祁朔语气平淡冷漠,他向来不介意用最悲观的假设揣测人心,毕竟那是全世界最不可靠的东西。
“也不全是。”
伍清川把平板递给祁朔,文档里有着非常详细的调查说明。
“这个人叫李辉,是白家曾经的保姆程兰唯一的儿子,在白家出事之后,程兰曾经对当时已经十五岁的李辉说过,主家出了点事,可能现在的工作保不住了,李辉问程兰是什么事,程兰没有说得太明白,只说了类似‘车祸’‘身亡’这些词。”
“李辉虽然读书不行,但他有些小聪明,凭借这些字眼,他大概猜到了白家发生了什么事,之后程兰拿到了白家给的保密费,生怕白家会反悔,就带着儿子回了老家,到前年她去世之后,一事无成的李辉因为赌博欠了一屁股债,常常扬言说自己知道某个大家族的秘密,一定能换得来钱,但放贷的人只认钱,哪儿管你认识谁,把李辉收拾了几顿,最后把程兰留给他的房子都给卖了,孤身来到了J城。”
祁朔冷笑一声:“怎么,想趁机敲诈?”
“我猜他应该有这个意思。”伍清川说,“他一直觉得白家给了封口费就是一种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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