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嘛!我做的食物也没有多难吃,”马太太夹起一块还微微带点血丝的肉,刚放进嘴里,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该死,我以前吃过最难吃的东西是臭掉的蒸咸鱼。它没把我送走,这盘肉丝炒肉片差点把我送走。”
马儿子忍不住吐槽:“这菜是你做的。”
“该死,我做菜怎么这么难吃。”
马太太骂骂咧咧,接下来送入口中的一筷子米饭又差点把他送走。明明电饭煲近乎是全自动的,怎么蒸出来的米饭,还能硬得像石头一样。
马女儿轻声说:“家里还有月饼吗?我觉得月饼炒青椒就挺好的,明天还吃它吧。”
青椒或许是半生的,但月饼至少是熟的啊。
马先生吃完晚饭,依依不舍地拉着女朋友的小手寻求安慰。眼看不能再继续耽搁时间,才拿起车钥匙下楼。
其余的人按照提示把一天需要做的事干完,剩下的就是争分夺秒打包屋内物品。
十几分钟很快过去,邬声在八点来临之前,离开房屋。
外面天已经黑了。
蓝色的天空被漆黑的幕布遮得严严实实,没有一颗星星,仅有一轮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红月亮高高悬挂。月牙弯弯,像一把染血的镰刀。
小区里的高楼和绿树都披上一层血色的轻纱,几只死去的蝉静静躺在路面上,没有蛙鸣鸟叫,隐约能听到哗啦啦的水流声。
根据提示,邬声需要找到桥洞。
屋外的夜晚总是充满危险,他虽然只需要在外待够两个小时就能等到天亮,但稍微安全一些的桥洞,无疑能大大降低风险。
虚弱BUFF已经消失,邬声朝着水流声走去。
不仅是小区里的雾散去了,小区外面的弥漫的灰白大雾也毫无踪影。距离大门两百多米的地方,有一条小河。借着血色的月光,依稀能看清上游有一座拱桥。
漆黑如墨的河水潺潺流淌,给人一种危险的感觉。
邬声拥有狼人的血脉,自然继承狼群的野兽直觉,无意靠近河边。他正打算顺着小路往上游走,耳朵却捕捉到微弱的呼救声。
这是一位女士的求救!
邬声几乎没有一点犹豫,朝着河边走去。
人格空间里正嗑瓜子的桑玲月暗叫一声糟糕,赤脚跳下沙发。争夺身体的控制权,没有成功。只能重新坐下来,盯紧屏幕。
一般来说,桑玲月拥有随时强行夺取身体控制权的能力。她是主人格,力量最强。
除非副人格意愿强烈,不愿让渡身体的控制权。
比如十三完成KPI的时候,比如艾瑟儿激情传教的时候,又比如邬声行侠仗义的时候……短时间之内,他们能够排斥桑玲月意识的入侵。
“蠢狼!”
艾瑟儿丢下瓜子,“一看就是陷阱还往里钻。”
桑玲月随口道:“他并不是蠢,只是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不是陷阱,而是真的有人需要帮助。”
“哦,一听见女人的声音就走不动路的色·狼。”
“这么说就过分了!他有时候是挺禽兽的,却也不是只图那档子事——绅士风度还是有的。大多数时候,他只是单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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