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找到了品香会的账簿,其中详细记载了信息素香以及供体拍卖会的交易情况,还有祝雅集团帮周家洗钱的所有账目明细。
这些资料全部按照时间顺序整理得非常规整,放在一个纸箱子里。
疗养院的护士告诉梁朔,这是一位姓巩的男人放在这里的,说如果有人从K国过来调查祝康云,就把这些交给他们。
“那男人有多大年纪?”梁朔问那位护士。
“四十多吧,”护士努力回想,确定地回答,“四五十岁的样子。”
梁朔拿到资料之后立刻发了一份拷贝件给中央检察厅,这一次他们终于找到可以撬动锐丰帝国的支点。
不过梁朔没想到的是,这个事情后来在K国政治界掀起轩然大波,不光锐丰集团建立起来的政商关系网被彻底清洗,连总统也在一年之后被弹劾。
新的政党取代了旧的政党,K国换了新的总统,周麟和周誉哲锒铛入狱,锐丰帝国轰然倒塌。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程星辞和谢凌的婚礼订在一月的第二个星期天。
程星辞对形式的要求不高,只想要一场很普通很简单的婚礼。他们小范围地邀请了一些同事朋友和谢家的亲戚,橙花跟章绍东也从首都赶回曼北参加。
当天天气很好,他们在酒店的草坪上,按照程星辞希望的那样举行了一个简单的仪式。
蓝色和粉色的气球升上天空,程星辞站在槲寄生和白蔷薇装饰的拱形门下,踮起脚尖亲吻他的爱人。
谢凌喝了酒,比他平时的酒量稍微多了一些,但也还能勉强保持清醒,只是晚上睡觉时抱住程星辞的力气比以往大了很多,让程星辞有点痛。
虽然婚礼简单、参加的人也不多,不过程星辞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场合,招待宾客还是让他觉得有点累了。
他闭着眼睛跟谢凌讨饶:“我真的好困,今天不要做了。”
谢凌身上带着酒味,朗姆酒里混了点别的酒的味道,不难闻,只是因为谢凌很少喝酒,气味变得跟平时有些不太一样。浓烈得让程星辞心悸。
他从背后抱程星辞,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清醒,抱得好紧,怀里好热。他脸埋在程星辞后颈,呼吸带着酒味,沉重而急促。
彼此的信息素早已熟悉,谢凌丝毫不压抑自己,朗姆酒的气味侵入程星辞的皮肤和口鼻,很快让程星辞没那么困了。程星辞转过身,自然地跟谢凌拥抱、接吻,并在谢凌的抚摸下变得柔软和湿润。
谢凌一直亲吻他腺体的位置,让他放松,他闭上眼睛,把脸埋进被子里,手肘和膝盖摩擦柔软的床单。程星辞觉得热,也觉得渴。
朗姆酒的味道浓烈地包裹着程星辞,他很安心地把自己整个地交给谢凌。
身体忍不住回应,信息素从腺体、从皮肤上,从他们相连的地方,像潮水一样奔涌。
程星辞皮肤泛红,没什么力气地趴着,额头压在手臂上,从喉咙里发出难以抑制的低吟。
谢凌俯下身,被汗水弄得湿漉漉的胸口贴在程星辞背上,嘴唇在程星辞腺体的位置游走。
程星辞知道谢凌想要做什么。他心跳得很快,本能地觉得有点害怕,背部肌肉不由自主地绷紧了。
急促的呼吸都埋进被子里,他偷偷地咬住下唇,想要用另一种疼痛来转移注意力。
谢凌抚摸他,温柔地研磨他,亲吻他的耳朵,让他浑身绷紧的肌肉又软下来,哄着他说:“别怕,不会弄疼你。”
“嗯……”程星辞觉得自己说话带着哭腔,发出一个音节就停下了,但是他又向后贴了贴,无声地催促。
标记的时候还是很疼的,这和临时标记不同,Alp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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