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对啊,好不容易惩罚咱彻爷一次。”
池彻却似乎看不懂对面几人眼色,反常地坐起身,手腕一转,将卡牌又抽了回来:“没事儿,可以说。”
他视线若有似无地从俞清昀面上划过,“两年半前,我十八岁,成年那天,半夜,海边,沙滩上。”
俞清昀心脏狠狠一抽。
原来他记性真的很好。
什么细节都能记得。
只是独独忘了她。
……
大家白天睡了觉,晚上越夜越兴奋,游戏玩腻了到后面又开始拼酒,一直到凌晨才意犹未尽地散场。
清吧酒度数不一,这些男的各种品种的酒混着喝,散场时好几个都醉得开始发酒疯了,池彻喝得也不算少,虽说不像梁集那么疯,但眼神里也不免染着些浊意。
杨彦和闻若颜一人带走了几个。
俞清昀和池彻一起去坐电梯上楼。
走到半路,池彻突然停了下来,飘着淡淡绯红酒意的眼尾扬着朝她看过来:“你好无情啊俞清昀。”
俞清昀回头看他,小鹿眼有些无措。
池彻伸出手,薄唇抿住嘴角勾起来,朝她伸出手:“为什么都不扶着你对象?”
俞清昀垂下眼睫说:“你不是走得挺稳的么。”
“谁说我走得稳?”池彻扶了扶额角,故意甩了甩头道,“我醉了,啊,头晕,走不动了,必须要人牵着才能走。”
俞清昀:“……”
虽说已经习惯了池彻每次趁醉这般耍赖的行为,但这次总归不同。
刚才的事就像一根细细的针扎在她心脏里,疼痛不明显,但若隐若现,持久又绵长,叫她无法忽视心里随之升起的别扭感。
俞清昀吸了吸鼻子,慢吞吞朝他那头走。
还没走到就被男生长臂一把捞进怀里,她鼻尖撞上男生硬朗又炽热的胸膛。
池彻搂着她细腰,手臂收得很紧,又把大半个人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她几乎整个人都陷进他身体里。
电梯门打开,两人摇摇晃晃往里走。
俞清昀脸颊热度攀升,呼吸也滚烫急促。
他衣襟里依旧是她熟悉的气味,干净而又清冽的檀木沉香,混合着不算浓的烟酒气。
池彻径直摁了最高层的楼层,电梯上升。
俞清昀连忙伸手去按自己房间的楼层,被池彻给抓了回来。
池彻啧了声:“干什么啊你。”
他吐息凑得很近,俞清昀不由得向后仰头:“我……我要回房间。”
“我说不让你回了?”池彻说,“至少把得把老子送回去吧,走不动。”
他眼神潮湿,眼睫眯着,说着又朝她这边覆上了些重量。
电梯很快到最高层,两人又裹在一起往外走,进到了走廊最尽头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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