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电流噌地沿着背脊骨窜上后脑勺, 密密麻麻蔓延开。
俞清昀指尖蜷缩, 瞳孔也跟着睁大了些:“太、太快了。”她嗓音不自觉发颤,“……我们不是才在一起第二天么。”
“哪里快了?我不觉得快。”说是这样说, 池彻倒也还是收了手, 眼底情/欲一点点隐去,坐起身拉开些距离。
“……两天还不快么。”俞清昀红着脸,小声说。
“谁跟你说是两天?”池彻很快接了句, 而后顿了顿, 视线转向别处, “算了。”
但俞清昀这会儿根本没心思细想他说的这些话。
无声呼出口气, 慢吞吞坐起身来。她耳根还热着, 咬着唇低头,伸手想扣纽扣。却未曾想,指尖酥软感一时之间还没过去,扣子又紧,第一颗扣子扣了两三次竟都没扣上。
耳侧传来从喉咙深处的一声轻哼。
池彻外套不知是什么时候脱掉的,现在身上只一件无帽卫衣,锁骨凸出,朝宽肩两旁蜿蜒,透着些清瘦的少年气。
俞清昀看向他。
池彻撩起眼皮,没什么好气地撂了一句:“扣不上不知道找人帮忙?”
“……”
“过来。”他眼皮往下耷拉,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
其实俞清昀现在心绪已经渐渐缓和下来了,指尖触感也恢复了正常。
抿了抿唇,她还是一点点朝池彻身边挪了过去。
池彻从鼻子里呼出口气,视线聚焦到她身前,面无表情地帮她扣纽扣。手指修长白皙,但动作一点也不显得轻柔,好几下都把她连衣服带人拽得一晃。
俞清昀眨了眨眼,后知后觉察觉到什么。
池彻的气压有些低,还似乎有些……落寞?
这想法在脑子里出现的下一刻,俞清昀便忍不住心生怪异感。
落寞这词,跟池彻也太不匹配了点。
乱七八糟地想着时,池彻已经扣完了最后一颗纽扣。
正好此时外面门铃响起,快递员的声音从门外远远传来:“您好,闪送。”
俞清昀摇摇头,把自己衣服拉正了些,起身小跑着去开门:“我去给你煮醒酒汤了。”
直到女生单薄清瘦的背影从走廊拐角消失,池彻才收回视线。胸膛起伏,深吸一口气,长而缓地呼出来,面色又恢复了平日里的散漫态。
他打算去冲个澡。
撩了把头发起身,伸手去拿搭在沙发背上的衣服时,他手一顿,将手从衣服上移回来,低头看了眼掌心。
停了两秒。
扯了扯唇。
啧。
无论如何。
手感其实还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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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酒汤一般都以酸辣或酸甜开胃为主,但池彻醉意不算深,俞清昀打算就简单地弄个豆芽的醒酒汤。
她上次来池彻家里是大年夜,都要追溯到小半年前了。
时间更迭,池彻家里却依旧空空如也,甚至上次好歹还有小半袋米,这次是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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