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提前准备好了一大桌子菜,几乎都是照着苏鱼爱吃的口味做的,明显是江洺提前交代过。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把俩孩子小时候的趣事豆子一样倒了出来。
“小鱼你是不知道,江洺他小时候每次不听话的时候,我就拿你威胁他。只要一听说我要把你送走,他立马就对我言听计从。后来你真被接回去那天,他把自己锁房间里哭了一天一夜,我拿巧克力豆都骗不出来。”
“后来不是让你用冰淇淋骗出来了吗?”江洺往梁莺碗里夹一筷子菜,暗示亲妈在饭桌上给自己留点面子。
“那可不,我当时说的是小鱼在外面拿着冰淇淋等你。”梁莺真是连条底裤都没给江洺留下。
江大海也跟着在一旁看儿子的笑话。
“梁女士!您多吃菜!”江洺夺了梁莺手里的碗,给她盛了满碗的猪肚鸡。转而连忙找爹转移话题,“来爸,咱两喝一个!听说今年境外的业务同比增长翻了两番,这杯我敬你。”
父子俩一杯又一杯,一瓶陈年的葡萄酒见了底。
“江洺,这个你拿着。”江大海递给江洺一个密封的牛皮纸文件袋,“明天去小鱼家,要是没把你余阿姨和苏伯伯搞定,你就别回来了。”
江洺不明所以地接过密封文件袋,旋开上面的封口线,往里面瞄了一眼,“谢谢爹!”
吃完饭,苏鱼洗澡的时候发现梁阿姨甚至给她准备了新的睡衣。
等到夜里准备睡觉的时候,苏鱼才听说客房没有铺床。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江洺拉着苏鱼的手回了自己的房间。
新睡衣穿了不到半个小时,已经被江洺扒了个干净。
刚沾上床,江洺就欺身上来,压着苏鱼从额头吻到乳头,从手指舔到脚趾。
亲密接触的肌肤热得发烫,摩挲过的每一处都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江洺吸着她的耳垂,故意吃出水响,苏鱼仰头张嘴呼吸急促,觉得嗓子都已经发干。
江洺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点,一只手卡在她腿间采蜜,一只手故意按着她腰间的弱点挑拨。
“你这里好敏感啊,小鱼。我只要一碰你就忍不住地发抖。”
“那你还按!啊——别按了!”苏鱼喘过气,主动握住了江洺胯下的肉棒,指尖按着铃口摸到溢出的前液。“你这里也出水了,江洺。”
“它最喜欢躺在你手里,你一摸它就兴奋。宝贝……你可以再用力一点,揉一揉下面。”
“这里?”苏鱼手再往下探,将两颗卵蛋握在手里玩弄,“是这样吗?”
江洺额头冒出青筋,“嘶哈——你慢一点……轻一点……我要溺死在你手里了。”
苏鱼不听,反而将两颗小圆蛋在手里玩得更花。
江洺从苏鱼穴内抽出濡湿的手指,握住她作乱的手,“宝贝,别弄了!再弄我要交代在你手里了!”
苏鱼身下也已经荒唐得不成样子,正打算暂时休战,却忽然感觉下体被江洺塞进了异物,条件反射骤然夹紧了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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