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包养郁遇的那三年对郁遇予取予求,而郁遇总是在包容他,在床上从刚开始的一副可怜样到慢慢被他操熟,不管什么玩花样都会乖乖配合,仍他折腾,下了床其实也没什么区别,郁遇不会拒绝他的每个要求,被怎么对待都是温温柔柔的样子,仿佛永远不会生气,唐元驹每一次不经意的回头都可以在郁遇眼睛里找到自己,郁遇不可能没有对他动心,现在郁遇回到了他身边,他们理所应当会像从前那样继续在一起,可唐元驹却觉得现在的郁遇变了。
明明人还是那个人,却从一朵开得热烈的向日葵变成了角落里沉默不语的壁花,即使唐元驹每天去看他,郁遇和他说的话还是屈指可数,眼神也很少落在他身上,总是一副冷淡的样子。
唐元驹挂了电话站在门口的视觉死角眼睁睁看着郁遇把那盘苹果给了护工,护工推辞了几次,但还是不敢再和身体虚弱的郁遇争,有些惶恐地接过来吃掉了,阳光勾勒着郁遇的侧脸轮廓给它镀上一层暖光,却还是掩盖不了他表情的冷淡,唐元驹眉心堆起沟壑,握紧了拳头。
他拼命告诉自己郁遇这样是因为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受到了惊吓还没缓过来,不可能那么快恢复得和从前一样才性情改变,但还是忍不住把郁遇的异常和其他人联系在一起。
唐元驹很介意在他和郁遇之间横插一脚的薄家兄弟,如果不是他们,他和郁遇之间不会平添这么多麻烦挫折,他们一个让郁遇怀孕流产上手术台,一个把郁遇拐走,哪个在他眼里都是罪该万死。
在郁遇醒来前他就对陈和光动了手,唐元驹在查到陈和光做了郁遇三年的邻居后就认定那小子肯定早就对郁遇图谋不轨,在满了十八岁后就强迫了郁遇,让郁遇怀孕还差点害死他,新仇旧恨,即使薄家的人出来保他,唐元驹还是发了疯似的死咬,就算最后薄家还是找到机会把他送到了国外,但陈和光还是脱了一层皮,唐元驹只恨没让他更惨一点。事后他也想过郁遇如果问起陈和光他要怎么回答,可郁遇醒后完全没有提过这个人,唐元驹更认定郁遇对陈和光没有任何感情。
而薄阳洲比起陈和光让唐元驹忌惮得多,因为那是一个和他一样的成熟的alpha,唐元驹一想到薄阳洲同样占有过郁遇,进入过郁遇,用精液与信息素在郁遇身体最深处与敏感的后颈留下过属于他的烙印,就觉得咬牙切齿,他当时真的是疯了,才会亲手把郁遇送到薄阳洲床上!
唐元驹知道薄阳洲一直在医院附近,之前他没有太多动作,但在郁遇身体稳定下来后又开始蠢蠢欲动,只是这毕竟是在医院,薄阳洲不好硬来,才把人拦了下来,但薄阳洲要是真的相见郁遇,肯定还有更多的手段。
本来知道郁遇肚子里的孩子不是薄阳洲的之后薄阳洲就该从他们的故事里退场,虽然唐元驹很在意每一个碰过郁遇的人,但薄阳洲和郁遇只是一场不该存在的露水情缘,见了天光就该散了,这本来就是他自己作出来的东西,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可薄阳洲却好像真的对这场露水情缘上了心,一而再再而三,他的每一步都明明白白显露着他对郁遇势在必得,就连之前他教训陈和光时薄阳洲也插了一手,丝毫不念同胞之情。
要是放在以前唐元驹只会觉得薄阳洲有病,像他这种富家公子哥,表面禁欲纯情,但唐元驹不信薄阳洲没睡过比郁遇更好的人,一夜就看上郁遇简直莫名其妙,但他认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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