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和光再次和郁遇唇齿交缠,今晚第一次射在郁遇身体里:“全都射给你,把哥哥全都射满,要让哥哥怀孕,帮我生小宝宝……”
郁遇得偿所愿,又跟着射了一次。
“哥哥,陈和光是你的什么人?”
“陈和光……陈和光是我的alpha,嗯啊……是我的alpha……”
空气中的有些许不同的薄荷味道相互勾引着对方,你来我往,很快交织在一起,不分彼此。
雀跃
郁遇好像变成了一个在发情期的omega,脑海中只剩下欲望,一刻也不能离开自己的alpha,在他的“发情期”里,他一直光裸着身子没能离开那张床,后穴随时随地都被填满着,不是陈和光的鸡巴就是他射在那里面的精液。
但发情期不会无止无休,临时标记也总有结束的一天,陈和光抱着郁遇,深埋在他身体里,即使他操得再深再狠,郁遇身上的薄荷味还是越来越淡了。
陈和光的性器已经顶在郁遇的生殖腔前了,但他不能进去,同样的伎俩是没办法用两次的,如果他再次标记郁遇,郁遇绝不会再次宽容他。
陈和光不甘地在郁遇身上的每一处皮肉撕咬着,留下另一种意义上的“标记”,他含住郁遇的嘴唇,锋利的犬齿刺破了下唇,陈和光尝到了郁遇鲜血的鲜甜味,他兴奋地加快了身下的速度,把精液全射在了生殖腔口。
郁遇被滚烫的精液烫得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扭动着屁股想要躲避,却被陈和光牢牢锁在怀里,迫不得已地承受着。
但薄荷味终于还是消失地一点不剩了,仿佛从未存在过。陈和光知道他不得不离开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占有欲,在他皮肤下的血管里沸腾着,因为几天没有休息而从眼珠向四周延伸的血丝变成更深的红色。
陈和光握着拳,指甲明明修剪得很短,因为攥得太紧,还是在掌心留下了深深的指印。疼痛让陈和光稍微冷静了下来,他还有很多机会,他总会有光明正大操进郁遇生殖腔的一天。
他不想见到郁遇醒来时冷漠赶他走的样子,所以选择在他仍熟睡时先一步离开,在关上房门时他最后看了一眼郁遇,那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睡着,软而柔顺的头发服帖地贴在皮肤上,显得他的脸很小,眼尾鼻尖是相似的粉红,微张的唇上还有未干的水渍,像某种无声的引诱。
陈和光还是向郁遇再次索取了一个亲吻。
等到郁遇醒来时房间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了,纵欲过度让他的身体酸软成一滩烂泥,好像没有哪一个地方不在痛,特别是被使用过度的后穴。郁遇尝试着动了动身体,发现能被他操纵的部位只剩下了手指,他张了张嘴,刚想要喊人,却先发现了身体微妙的改变——临时标记消失了。
陈和光走了,标记也消失了,看似一切回到正轨,郁遇本应该一口气,但他心里清楚,他们不可能回到从前的关系了。
郁遇的脑子和他和陈和光现下的关系一样一团乱麻,他选择不再想和陈和光的事情,逃避虽然解决不了问题,但在某些时候却可以让人暂时忘记烦恼。
郁遇睁着眼看了一会天花板,放空着自己的大脑,漫无目的的思想游荡让他开始有些昏昏欲睡,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亮了起来,微信的提示音清脆悦耳,在寂静的房间里清晰地让郁遇心脏的跳动加快了几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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