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都是冰凉的,明明隔着一层毛衣,郁遇还是感受到了那冰冷的温度,让他打了个哆嗦。
陈和光感觉到郁遇腰部在扭动挣扎着,大手卡得更紧,终于得出结论,郁遇的腰等于他一个半的手掌,下一次郁遇再在他面前露出光裸的腰时,他只要两手卡在他腰间,甚至不需要太用力,就可以完全控制住郁遇。
“陈和光!”
陈和光达到目的,在郁遇爆发前听话地松开手,他知道郁遇要说什么,于是抢先一步认错:“哥对不起!刚才好像是闻到了一点你的味道,头突然晕乎乎的,我都没反正过来,我的手就……”对alpha来说,犯错时信息素永远是最好的挡箭牌。
陈和光先声夺人,把郁遇责怪的话堵了回去,但郁遇还是不想善罢甘休:“陈和光,我现在要去厨房,你不要跟着来,你离我远一点,也别躲着看我!你几天没休息了吧,你给我去找个房间睡觉!”
陈和光知道什么叫见好就收,答应得爽快,但郁遇也没想到他那么不客气,直直地就往郁遇的卧室走,郁遇还没反应过来,陈和光已经拉开了卧室的门。
卧室里面的一片狼藉随着被压在密闭空间里几天而变得更浓郁的味道一起暴露出来,郁遇才想起来他还没来得及收拾那天他们留下的残局。
郁遇的脸唰地热起来,仿佛高烧的余韵又袭来,他冲到门前把陈和光一把推开,说:“你先去客厅坐一会。”然后独自进了房间,“砰”地把门甩上了。
清新的薄荷味浓郁过头也会让人头昏,混合着残留的精液腥味让郁遇浑身发软,他红着脸把窗户打开了,心慌意乱地从衣柜里抓了瓶香水出来在房间四处喷洒,一直到用了小半瓶后郁遇才反应过来这是他最昂贵的那瓶香水,是因为唐元驹喜欢这个味道所以他才买来的,他每次见唐元驹都只在手腕脖颈喷一点点,从来不舍得多用,刚才一下就喷掉了个十百千……郁遇不忍再算。
虽然他现在不用再讨好唐元驹,但那毕竟还是他真金白银买来的,郁遇闻着一屋子熟悉的气味,边肉疼着边用最快的速度收拾着房间,把一切罪证都处理干净。
郁遇再打开门时才发现陈和光刚才居然没有离开,一直靠在门上,他刚拉开门就感觉到门那边有一股推力向他压过来,抵着门的陈和光差点又倒在他身上,郁遇赶紧扶住了他。
陈和光的额头密密麻麻出着汗,紧闭着的眼睛在碰到郁遇后猛地睁开,直勾勾盯着他。
郁遇看陈和光这个样子心里警铃大作,他不会是被那味道影响得又不正常了吧?!他就不应该心软,现在引狼入室,想跑估计都跑不掉。
郁遇正想着要不要把陈和光锁在房间里跑路时,陈和光又把眼睛闭上了,偏过头把郁遇推开了,自己也向后踉跄了几步,扶着墙站稳,话音夹杂着喘息:“哥,你走吧,不要管我。”
郁遇这个人,遇硬会怎样一般视情况而定,但遇软他一定会比对方软得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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