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这样,上一次看到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alpha用呷呢的目光上下打量着郁遇,调笑着要打郁遇的主意,把手往郁遇身上摸的时候他一脚把alpha踹到地上时也是这样。
那个alpha身边散落了一堆玻璃,血糊了半张脸,嘴里还在骂骂咧咧,唐元驹走上去一脚踩在alpha那只想碰郁遇的手上,用尖头硬底皮鞋的鞋尖碾磨着,alpha在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一屋子的人看郁遇和唐元驹的眼神都变了,在心里默默谨记唐少的人肖想不得,那个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人就是最好的警示。
那是宋言带来的人,被唐元驹当众打成那样,他脸上挂不住,唐元驹前脚出门去了厕所,他后脚就跟着去了,在洗手台前骂唐元驹:“唐元驹,你有病吧,!”
唐元驹在洗手,微垂了眼皮乜了宋言一眼,“宋言,你真以为你带了王家那个好吃懒做,吃喝嫖赌样样不落的小儿子来是为了什么我真看不出来吗,你把你那点小心思藏好了,这个我不和你计较,下次就不是这样了。”
宋言被唐元驹看得心虚,嘴上却为了掩盖更咄咄逼人:“我有又怎样!我们从小到大竹马的情分还比不过一个郁遇吗,你为了他在这里质问我?”
“你知道我多讨厌别人觊觎我的东西。”
宋言冷笑了一声:“你以前那么多情人,不是没有被别人看上的,你哪个不是眼睛都不眨就给了,怎么,beta比omega更好操吗,这么讨你欢心,让你这样大动肝火!”
宋言拔高的声音因为厕所里的回音变得很尖锐:“唐元驹,你该不会是喜欢上那个低贱的,十几岁就把自己卖给会所,不知道爬了多少个alpha的床的beta了吧,你可真够可笑的……”
唐元驹终于被激怒,拉着宋言胸前的衣服把他抵在墙上,“宋言!管好你自己!”
宋言还想开口,被唐元驹身上带了威压的信息素压得说不出话,整张脸都憋红了,唐元驹刚一松开他他就跪在了地上不停喘息着。
唐元驹转身就走,好像宋言的话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影响,只有他自己知道,宋言说得某些话没有错,他今天做得过火了,他不应该为了一个小小的情人在大庭广众下放了信息素和人斗殴,这太失态了。
他确实讨厌别人觊觎他的东西,而那些被他轻易转赠给别人的情人们,在他眼里不过是可有可无,可以随便替代的东西,不被他划为所有物,因为不在意,所以失去也没关系。
而这为了郁遇而生的冲昏了他的头脑的愤怒,是因为在意吗?
或者说,是宋言说的喜欢?
唐元驹扯着嘴角笑出来,这怎么可能,郁遇不过是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小情人罢了,不过是他用来发泄的,在他眼里甚至算不上一个人,只是玩物的东西。
他会喜欢郁遇是一个让人捧腹的低俗笑话。
而他会对那个alpha动手不过是他单纯地讨厌这种贼眉鼠眼的花花公子,因为他想让那个alpha令人作呕的脸变得鼻青脸肿,所以他揍了他,和郁遇无关。
到宋言的话终究影响到了他,在他心里埋下了一颗种子,让他耿耿于怀着,他在心里极力反驳着他的话,可相隔几天再和郁遇见面,这个放浪的beta又在勾引他,而他却那样轻易被引诱,被他捕获,向他靠近,这种感觉让唐元驹很烦躁,遇上郁遇,他好像总会失去对自己身体的所有权。
而薄阳洲在这时出现了。
薄阳洲,A城新贵,刚回国就有几个想要拉拢他的世家往他床上送omega,可无论清纯的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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