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不到目的的alpha有些烦躁,但是尚有理智残存,知道继续下去会让他们两个都不太好受,于是退而求其次,在甬道里疯狂抽插起来,或许是不满beta不愿打开他的生殖腔,报复地往郁遇的敏感点摩擦撞击,郁遇颤抖着高潮了几次,哭喊着薄阳洲的名字试图讨好alpha,以此获得宽恕,但alpha又怎么会有怜惜呢,眼泪只会让他更兴奋,想再一次打破郁遇。
郁遇已经不记得他们做了几次,完全失去意识前最后的感受是薄阳洲射在他身体里多而微凉的精液,他被灌溉得饱满了,熟透了,轻轻一捏就要流出柠檬汁水,那汁液淋了他满头,让他浑身潮湿,他才知道柠檬原来也可以有这样甜糜的气味。
半梦半醒间郁遇感觉似乎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但那些话语像隔着一层雾似的朦胧得难以辨认,最后那人好像要走了,郁遇迷糊着下意识抓住了他的手,那人反握住他,带着安抚意味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却还是没有留下。
第二天醒来薄阳洲确实已经不在了,只留给郁遇一屋子混合着淡淡腥气的柠檬味,但郁遇却不敢肯定那个吻在他额头的是薄阳洲又或只是个梦中人。
郁遇下床时因为腿软差点跪在地上,他抓着床沿缓了缓,慢慢挪到了落地的镜子前观察了一下自己的身体,一身青紫惨不忍睹,他往后颈摸去,几个咬痕还新鲜着,摸上去的刺痛让他抖了抖,郁遇开始相信alpha和狗或多或少有一点亲戚关系了,明知道他不是omega,咬他的脖子除了让他疼之外两个人都获得不了快感,却还是乐此不疲在上面留印子。
薄阳洲在床头柜上留了一张纸条,说他有急事不得不先离开,对此他表示很抱歉,他为郁遇安排了早餐,让他醒来可以先用用餐。和纸条放在一起的是和上一次薄阳洲给他的一样的名片。
郁遇不敢脸大地觉得薄阳洲特意和他解释是对他有了点什么别的意思,估计只是为了不显得走得太冷漠,才客套一下罢了,郁遇没当回事,但想了想还是把纸条折起来连带着名片一起收了起来。
郁遇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安逸地吃完薄阳洲为他准备的早餐后离开了房间。
他在酒店门口打到了车,报出自家住址后靠着后座休息起来。
昨天他被唐元驹的助理接走后以为近期要住在唐元驹那里,回不去他租的那个小房子了,还心疼了一会刚交的房租,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原来回不去的是唐元驹的家。
唐元驹正抱着新人,他这个旧人出现只会碍他的眼,但不管唐元驹还想不想要,他现在名义上还是唐元驹的人,没有唐元驹的话他不不可能主动离开,郁遇打算先窝在家里等候金主的发落。
郁遇只短暂地对自己即将被新人上位的处境忧愁了一会,又想到唐元驹打发情人向来大方,那点忧虑于是散得也快,转而开始想着分手费会有几个零了。
出租车在小区门口停下了,郁遇太疲倦了,在后座睡了过去,司机把他喊醒后一直到下车走出了一段距离,郁遇还是觉得有点头重脚轻。
郁遇住在一个有点老旧的小区,楼道里总有股很大的灰尘味,提醒着住户它的年老陈旧。
楼道的声控灯一直时好时坏,郁遇刚住进来时上下楼还会试图用跺脚咳嗽声唤醒它,久而久之也知道了它亮或不亮不听是否有声音,而是看缘分的有无。
楼道就是在大白天里也还是有些昏暗,今天天又比较阴,于是郁遇在进楼道前就先开了手机的手电筒,想起来唐元驹曾经突然对他住的地方有了点兴趣,屈尊来了一次,那灯大概觉得唐元驹有缘,他刚踏上楼梯,竟就亮起来了,把一层楼梯照得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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