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答案,江盛祠并没太多意外,陈星河本身就是有点及时行乐那一类型的人。
看他片刻,江盛祠又问:“那你舒服了吗?”
声音缓慢而低沉。
陈星河垂着眼,沉默了小半晌,用力点一下头:“舒服。”
说完好一阵没听到江盛祠的回话,又抬眸偷瞄他。
小心翼翼的目光与江盛祠深邃的瞳孔对上,陈星河眨了下眼:“舒服,还能亲吗?”
江盛祠像是想了一会儿,才吊他胃口似的,说:“考虑考虑。”
陈星河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低落地垂下眼。
过了少顷,低低嘟囔一句:“又要考虑。”
“又要?”江盛祠抓住了关键词,抬手扶稳他,问,“我还考虑过什么?”
陈星河敛着眼睑,不说话,丝绒般的睫毛被明亮的灯光在白皙的皮肤上,打出一圈扇形的阴影。
没得到答案,江盛祠也不准备再从一个醉鬼的嘴里获取什么有用的信息。
却听到陈星河醉里醉气却逻辑清晰地低语:“上次校花生日,你也说考虑考虑。”
江盛祠盯着他看了片刻,“嗯”了一声:“是我说的。”
见他承认得干脆,陈星河颇为谴责地瞪他一眼,表情有些不爽。
江盛祠却笑了。
“校花生日。”他扬了下眉,笑了声,语调慢吞吞的,“我不能考虑?”
陈星河垂着眼睛,又过了一阵,声音低低地反问:“为什么考虑?”
“那我能先知道,我为什么不能考虑吗?”江盛祠问。
过了一阵,没得到回应,陈星河又一直低着脑袋,看不到神情,江盛祠抬了抬他下巴。
被迫仰起脑袋,陈星河不爽地瞪着江盛祠。
“陈星河。”江盛祠很轻地喊一声,语气低沉缓慢,“为什么我不能去校花生日?”
“……因为——”陈星河眼珠子一转,又想到什么,沉下脸,“你是恋爱脑,”
江盛祠默了一阵,被他气笑了。
“陈星河,你喝醉酒比你醒着聪明,专挑想说的说,问题一个都不回答。”江盛祠说,“建议你以后考试前多喝两瓶酒。”
“嗯。”陈星河捕捉到了关键词,用力点点头,“我聪明。”
江盛祠看他一阵,又道:“既然你这么聪明……”
他将声音放得很轻,像是在哄着:“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不高兴我去校花的生日?”
陈星河看着他,眼睛骨碌碌转一圈,嘴巴刚要动,江盛祠极有先见之明地抬手一掐:“除了恋爱脑这个原因。”
喝醉的陈星河就像一只猫,下意识就想对朝他动手动脚的江盛祠发动攻击。
一把抓开他的手,略微停顿,考虑到没什么武器,抬起他手就想咬过去。
江盛祠躲了躲,陈星河就追着他的手跑,像是非要咬到一口,有点像拿着逗猫棒在逗猫的感觉。
逗了一会儿,江盛祠见他都快落到地上了,又帮他重新坐稳。陈星河却软绵绵得直往他怀里栽,还不忘低声谴责一句:“你还……妻管严。”
江盛祠:“……”
见陈星河突然就趴在怀里一动不动,江盛祠看他片刻,有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
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他舔了下牙尖,忍不住抬手捏了捏陈星河又白又嫩的脸。
作案的手刚落下去没两秒,陈星河跟诈尸似的抬起眼。
四目相对,江盛祠以为他又要发作,陈星河却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又睡了下去,嘴里还不忘下指令:“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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