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吻没了。”
场上除了章郁又偷偷摸摸想弯一根手指被罗洋逮住,没一根手指头弯下去。
“不是。”罗洋好奇,看一圈江盛祠跟陈星河,“你们不是没谈过恋爱吗?这是……没谈过,但亲过?”
陈星河扫一眼江盛祠,骚了骚鼻尖,故作淡定地“嗯”了一声。
见陈星河表情不自然,罗洋不怀好意得一笑:“你俩不会没谈过恋爱,太饥渴了,互相亲了吧。”
原本罗洋只是随口胡说,见他们没反驳,顿时瞪大了眼:“你俩真互相亲的?”
“卧槽,快分享分享,什么感觉啊?我看看跟兄弟亲嘴有没有快感,有的话……”罗洋转头看向谢安南。
谢安南面无表情:“滚——”
见他们开始瞎起哄,陈星河只好解释了一句:“不是,我们学校的音乐节,有个活动,摄像头拍到就要接吻,就那个活动上……”
陈星河表情逐渐变得不自然,声音也低了点:“碰了一下。”
众人起哄地“哦~”了一声,没再多为难他们,继续开始游戏。
间隔两个人后,轮到江盛祠。
“我掰手腕赢到过半个鸡腿。”江盛祠说。
“半个鸡腿是指,谁吃剩的?”
“这不太符合我们江少爷的作风啊。”
“不是,为什么要赢半个鸡腿啊?”有人发出真诚地好奇。
“他只有半个鸡腿了。”江盛祠淡淡说。
“谁?”谢安南问。
江盛祠眸光淡淡一扫,落到旁边的陈星河身上。
见他们目光纷纷转过来,陈星河点头承认:“我只有半个鸡腿能跟他赌了。”
见是陈星河,大家似乎也不意外了,都是一副看戏的表情,弯下一根手指。
唯有章郁气呼呼的。
下一个轮到陈星河发言,他在场上巡睃一圈,认真想了想,索性牙一咬,心一横:“我跟江盛祠当着几百上千人的面亲过嘴。”
见他一脸豁出去的表情,大家都乐笑了,甚至忘了输赢。江盛祠也瞥着他。
陈星河径自面热了一会儿,侧眸瞥一眼江盛祠,就见他正看着自己,嘴角勾着一抹若隐若现的弧度,像是也在笑话他。
陈星河瞪他一眼,用眼神骂,“看个屁啊”。
一圈之后,该喝酒的喝酒,没喝的继续下一轮。这回他们有了上一轮的经验,玩起来更加得心应手,想针对谁就针对谁。
一上来就是:“我不是处。”
陈星河算是发现了,这种问题就是明晃晃冲着他和江盛祠来的。
全场除了他和江盛祠还有一个章郁,全是一对一对的。
果不其然就他和江盛祠弯了一根手指。
接下来的句子基本就围着谈恋爱的话题绕,变着花样绕,他们一群人明目张胆地针对他们,还嘲笑他们是唯二的母单!
最后几轮游戏下来,只有江盛祠跟陈星河一直不断在喝。
陈星河连喝了几杯,一时肚子涨得有些喝不下,垂着眼睛,坐在沙发上,抹了抹湿漉漉的唇。
他微垂的眸光透着点酒气,乖乖巧巧坐着的样子,显得可怜巴巴的。
江盛祠瞥一眼他桌上还剩下的两杯酒:“喝不下了?”
陈星河摇摇头:“有点撑,我缓缓再喝。”
江盛祠径自端起酒杯就想喝,这时旁边在喝酒唱歌的一伙人看到,立刻喊:“愿赌服输,不要耍赖,不能代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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